柳云溪举火把带些家丁,寻遍城中大街小巷也没有线索,实则夜里比白天还要热闹。
柳云溪嘱咐我们回家等消息,刘二娘也不回自家一同在铺子里歇下。
不知过多久,约莫子时的光景,柳云溪带家丁和一只小鞋回来。刘二娘一见便认出是狗蛋的。
柳云溪在发现小鞋的地方做了标记,也派人在那里守着。只是天黑不方便挨家挨户问,况且我们也不是官府…
茵茵做些宵夜,刘二娘神情恍惚的坐着,我们围着蜡烛听柳云溪讲。
原来这些日子总有丢小孩的,官府接到的就有七件,短短十多天,却一个都没寻回,甚至没有一丝线索,而狗蛋的小鞋成唯一线索。
柳云溪本不是官府的人,也受人之托和官府一起查案。
茵茵问何处寻得小鞋,柳云溪道“挑筋胡同。”
茵茵脸色立刻白了 “那是一赐乐业人住的地方……”
刘二娘听到这四个字时,立刻倒地,昏厥过去。
这四个字实在是太吓人了。我也被吓一跳。
我立刻试了试刘二娘的气息,还好,只是昏厥,过会儿就能自己醒来,没有大碍。
在柳云溪的帮助下,把刘二娘抬到我床上。我那白色的浴巾就放在床上,不知道柳云溪看到会不会有疑问。
在我给刘二娘掐人中时,柳云溪果然奇怪的看我一眼,用目光示意我,说那个白布好特别啊。
“啊!对啊!我娘……我娘给我的,也不知哪来的。”我慌忙说。糊弄他们应该还是挺容易的。
暗淡的烛光下,我仿佛看见他给我个看破的微笑。
刘二娘醒过来,茵茵连忙端水上前照顾。
“小娘子好生熟练的手法啊!”茵茵称赞我,也似安慰刘二娘。
“呵呵,我是医生!”我竟然张口就来,“我是一声都不会再说那四个字了!”
我别扭的把这句话圆上,愣是没敢看柳云溪的表情。
茵茵我们继续聊着。
“这就棘手了,只能等明日再去,但是我已派人在那监视了。”烛光中柳云溪看看茵茵再看看我说道。
柳云溪告辞,茵茵哄着刘二娘,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铺子照旧开,茵茵做少许点心——晌午前就全都卖光了。
拖把在院里玩,我想起狗鼻子灵敏,遂把小鞋拿来让它闻,哪知它只叼起来甩着头玩,根本不会闻。
柳云溪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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