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一干人等都离开,我问柳云溪怎知道这边有好戏看。
我们一边沿着墙角往回走,一边聊天。他说他早已通知薛捕头这几日布守,只是不知道哪日会来,今天正好雨停起赃,定是立刻运走,没有在城内耽搁的道理。
忽然我觉得他好神秘——好像知道很多事,却从不瞒我。越发看不懂他。
他一直送我到门口,见我进去,才放心回去。
第二日日上三竿我才起来,茵茵早已备好早餐去铺子了。
吃过饭就忍不住去柳府转一转。现在每天都只在下午才去铺子看看,茵茵打理的很好,也不要我做什么,只算过账便让我早早回家。我俨然是个甩手掌柜了。
经过院子中的秋千,树上的柳叶已经所剩无几。这秋千竟然只有那日荡过一次,之后没人来推我也不再坐上去。
现在的三毛已经完全是柳云溪的狗了,见到柳云溪比我还亲。
进院子时,他似乎已经等我多时。
薛捕头正在柳府做客,书房桌子上正是薛捕头送回来的飞镖,只听他说:“昨夜多亏柳兄出手相助,才没让那车夫逃走!”
“薛兄言重了,还是薛兄明察秋毫。”柳云溪和薛捕头边走边说。
想想还蛮虚伪的,昨晚我确见他是一脸得意。
等二人从书房内踱步出来,我已逗着三毛多时。
他们聊的不过就是这案子。
他俩就站在柿子树下说话,也不避讳我。
“柳兄昨日为何不现身,我也好请柳兄喝酒。”薛捕头看不出有伤在身。
“薛兄有伤在身,好生保养的是。”柳云溪关心地说道。
“蚊子咬一口而已,不打紧。”薛捕头颇有大侠风范,然而在我看来却应该打一针破伤风。
“昨日擒到的车夫可交代什么?若不方便可不必说。”柳云溪问道
“哪里,多亏柳兄通风报信才能捉到这贼人。这人定不是车夫,身上功夫不在我之下,说来真是惭愧。”薛捕头不无感慨:“他一口咬定自己是丁相府上的,只知道要把这批银子运出城交于兰花教兰谷师太。”
之后薛捕头低声说:“可都是些官银。”
“这就奇怪了,丁相和兰花教还有什么交情么?”柳云溪疑虑道。
“这个我们也不知,但这贼人就这么说,而且他的粪车桶上都写着丁府字样,连他衣服上也是丁府字样。”薛捕头很直率:“柳兄告辞,大恩不言谢,待结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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