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云溪”我第一次这样称呼他。
“没事儿…”柳云溪不自然地笑下却没抬头:“你不知道狗自己会长毛么?”
说完抬眼看我,眼神里充满关爱,至少我这样觉得。
从小到大,只有周妈妈有这样的眼神。
我也如释重负回应个微笑。
“来,别傻笑了,给我帮忙。”柳云溪起身道。
他的卧房也是里外两间,里间有一张大床。
我端着蜡烛近看他的床时吓一跳,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就和部队时一样,只不过颜色花哨些。
“不能在这呆久就忘了回家,每天我都要按照部队要求整理内务,省得自己忘记自己。”
是啊,我们若在这里呆久适应了,不怕忘记回家的路,就怕丢掉回家的心。
没想到柳云溪还是个有心人。
“我20岁过来的,已经8年了,如果没有意外,早该转业……”柳云溪说着从床下掏出一个大家伙。
我端着烛光凑近看,还没看明白,柳云溪三下两下就把这东西弄成一张床的样子,支在外间,“这是我的行军床,特意找木匠做的!”
里外间中间有圆形拱门,还有一层青绿色纱帘。
“今晚你就踏踏实实地睡我的床,我睡这个行军床。”柳云溪一边铺床一边说,扭头朝我笑:“你看,我说我会轻点的,咋样,这床支起来都没动静吧?!”
对,又有一千只,不,一万只草泥马在我心里奔涌而过……
“呃——为什么不叫我回家,偏在你这住呢?”我直奔心里疑惑。
“留你陪我说说话不行?”柳云溪温柔地说:“你没来之前,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现在不一样了,我必须照顾好你,照顾好你就是照顾好我自己。”
柳云溪的话听来莫名奇妙。
我来不来他也是锦衣玉食,吃的好穿的好人帅有钱,上街去青楼都引人侧目,美女们都把不得涌入他怀抱……
“别琢磨了,快睡吧,以后你就住我家,我另外收拾房间给你。”他已经躺下。
“我为什么要住你这里啊?”我还在纠结。
“以后你就知道了。”他不想再说,我也只好作罢。
熄灭烛光,我们各自睡了。
我却睡不着,久久也没听见柳云溪打呼声。
估计他也辗转难眠。
外面时而传来几声犬吠,有种在乡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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