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珍惜眼前人(第1页)

第二天起床后发现家里多出一块青色绣帕,上面绣着:徐冬冬。

我和茵茵不换装是不能去还的,何况一块帕子也不值钱。

我和茵茵把帕子放在柜台下面,正忙活着包装点心。

逆着初升太阳,又见到那熟悉的身影。

柳云溪见绣帕道:“果然在这里。”

我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原是昨日喝酒时,徐冬冬悄悄塞给柳云溪的。柳云溪宿醉接帕,塞在拖把项圈下面。

拖把现在长得特别快,它不属于常见的圣伯纳,而是长毛圣伯纳。眼睛总被盖住似的。

柳云溪说以后每天都会来和拖把玩,我便说“那还不如领你家去”。哪只他即刻就应下。还说这名字太难听,越长越大已经不像拖把,不如改名叫“三毛”。

哦,好熟悉的名字!

茵茵抢先问“取这名字有何用意?”

柳云溪依次指着我和茵茵说:“喏,大毛,二毛,三毛……”原是拿我们取笑。和我想要的答案有距离,只好暗自叹口气。

茵茵现在有意的回避我和柳云溪,我俩在一起时,她就总是找借口离开。

店里主打玫月糕的销量特别好,我们不得不多找些人手帮忙。这样就又找二三个伙计帮忙,来回运货和包装和送货,卖货则全部由茵茵来做,我就记账清点。

京城大户人家办事的很多,口口相传,我们的玫月糕经常能接到大量订单,茵茵也因此忙得不亦乐乎,似乎也不像以前那么在意自己身份,指挥起小伙计和婆子们井井有条,这也是我希望看到的。

这几日似乎总有人在暗处监视我们,不知道茵茵感觉到没有。每当我回头却又看不见,感觉很奇怪。

在铺里无聊时,常常观察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不知何时起,京城里富贵人家的女子们,都以佩戴我带来的首饰为荣。

最先佩戴的当属虫娘和秀珠楼的女子,没想到这广告效应如此之好。

柳云溪把拖把带走两天后,又着小厮捎信给我说去一同秀珠楼。

这次我已经不那么想去,茵茵亦如此。

入夜,我便一人在冷风习习地街口等到柳云溪。

别说,拖把跟柳云溪两天,就像换了只狗似的,乖巧许多:以前就会摇着尾巴转圈,现在竟然乖乖坐在柳云溪脚边。

这还是我的拖把么?果然我再叫拖把,它却没有立刻应声,等我喊三毛时倒摇着尾巴站起来找我。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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