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儿和我说换男装出去的事儿。
“也好,出去走走吧。日日关在笼子里一样,也该给放放风了。”说着我勉强起来换衣服。
这半日,我就患上抑郁症了。
依旧我们四个人一起,两男两女。不,三男一女。
李柔荑因为走路还有些不便,一路都亲密地挽着柳云溪。我在他们身边,羽凌轩一会儿在前一会儿在后。
柳云溪刚出巷子就发现赵宗礼盯梢的人。
他和柔荑一路上说说笑笑,不时还扶下将摔倒的李柔荑。偶尔偷偷看看我。
能上街就已经很开心,总比日日呆在柳府里面强。
我依旧好奇集市上一些没见过的玩意儿。前些日子还在琢磨,想送柳云溪一件像样的礼物,这会儿见这些笔筒砚台什么的就难过些。
柔荑总是看些成亲时用得到的——红纸,红绸之类,羽凌轩自然也知道盯梢的人,不过就是静静地跟着我们,不时说笑几句。
路上总有人认出柳云溪,听说他要成亲,上前道贺的人竟没断过。柔荑在一边喜不自胜,但凭柳云溪给众人们介绍。我虽形单影只,一会儿看看这边的小摊,一会儿看看那边的店铺,却从未出过柳云溪的视线范围。
柔荑说用午饭的时候,饭菜已经凉掉,这会儿倒有些饿了,脚也有点痛;刚巧柳云溪也厌烦打发上前贺喜的人,便决定在金明池旁的矾楼坐下。
那盯梢的依旧进酒楼。
赵宗礼只知道柳云溪是个商贾,知道柳云溪会些功夫,却不知道盯梢这种事瞒不过他。
在二楼的隔间,柳云溪背对门做,我坐他对面,他右手羽凌轩,左手李柔荑。
我并不知道他刻意让我坐在最里面、他在外面,这样若有什么意外,他都能很好的保护我。
我们坐好后,楼下又进来几个人,穿过天井上二楼来。其中一个岁数稍大的男子,气宇轩昂,威严却不骄傲,带笑又不失庄重。
这一行人一进来,那盯梢的就不见了。羽凌轩眼见那盯梢的像老鼠见猫般,拐到街角跑走了。
羽凌轩悄悄地告诉正在和柔荑玩笑的柳云溪,这不符合常理的一幕。
我就像空气一般透明,无色无味的空气。
小二先端茶水来,给四人分别倒好。
“听说柳公子要成亲了,恭喜柳公子!”小二倒完茶、垂手立着等着打赏,不忘说句道喜的话,还含笑打量漂亮的柔荑。
柔荑自然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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