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里,凤儿跪在地上,李柔荑侧身坐在床沿,任凭凤儿哭诉,也不回头看眼。凤儿自幼便照顾柔荑,此时早已哭红双眼,断断续续地向小主人叙述整个过程,把锦盒拿给李柔荑。那正是杭禄送来的,柳云溪顺手就拿它打赏凤儿了。
柳云溪知道那玉带环价值连城,却多一眼也不想见。他甚至连送玉带环的人是谁都不知道。这人用这玉带环答谢,必然是故意彰显自己身份地位和目的。敢往柳府送来此等贵重物品的人,必然位高权重,也可以说成是明晃晃的挑衅。
李柔荑半信半疑。她疑的正是,这些年,她见过太多姿色不错的女子,自动送上门,也没见柳云溪动过念头。眼前一个烧火丫头怎就入了眼?
凤儿见小主人不信,竟抓起桌上的剪刀、直指自己喉咙。
柔荑自是聪明人,见凤儿如此,便有八九分信她所言。
柔荑却不明白,柳云溪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那玉带环既是老爷打赏,你就留着用吧。”柔荑最后淡淡地说这一句。
也正因此,她更加渴望柳云溪的爱——他的爱那么专注和自私。
……
早上起床时,依旧只有我自己。回想起昨夜问柳云溪最后的问题,不觉微笑泛起,只想在这张有他体温的床上,多赖会儿床。
擦地蛇已经在院子里和三毛嬉戏。显然,他已经成为三毛信赖的人。
早餐时间已过,我是睡的多好,这么晚才醒。
莺儿端饭送到西厢房,我胃口也好很多,全部消灭。
“娘子这是和老爷和好了?”莺儿撤下桌子时问。
“我也不知道。”我笑着擦擦手。
“你家老爷呢?”我问莺儿。
“还你家老爷,娘子不该问老爷去哪了?”莺儿停下手里伙计,打趣我说。
“别浑说!我……怕没有这么叫的机会。”我心里明白,爱不等于名分。
“老爷在东边别院大书房会客,莺儿还从没见过那么……那么邋遢的客人。”莺儿收拾好准备离开。
别院的书房也是正式的会客室,去那边要么是商量很重要的事,要么就是见重要的人。
“莺儿,教我绣帕子吧!”莺儿送茶过来时我说到。
“好啊,娘子总要找些事情打发时间。外面可是热闹,也不知老爷为何都不让娘子去散散心。都是那日的公子闹的!”莺儿倒好茶就要出去拿针线框。
“给我寻条素色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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