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一一数出心中的谜团时,却也在不经意间理出了一条线。
我和齐九合伙开店破产是我倒霉的起点,而那时候大伯已经重病卧床,虽然分不清谁先谁后,但当大伯离世,我就变得特别的背,不是见鬼就是走阴间,各种麻烦赶着趟儿地上来,破产和这些比起来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难道,大伯的病逝和我走霉运之间存在什么关联?
这话我没敢问秋生叔,毕竟这只是我一个突如其来的想法,每个人在倒霉的时候都会往外界找原因,自然而然把前后一系列的悲剧联系在一起,以求让自己心里好过一点。在没能坐实这个想法之前,我自然不会随口乱说。
同时,我又想起了之前给老太太打的那个电话。那个中年男人是老太太的什么人,他会不会也和秋生叔、老太太一样是阴阳先生,如果他也是这条道上的人,我是不是能从他嘴里了解到老太太的一些情况,从而找到解决我身上这些麻烦的线索?
我跟秋生叔说我下午有点事,要出去一趟。秋生叔没说什么,只是让我多加小心,毕竟我现在背着个恶毒至极的降头,难保不在路上吸引各路游魂野鬼,即便降头弄不死我,招来的鬼魂也够我喝一壶的。
我再三保证一定注意,辞别秋生叔后,立刻打车前往天地银行。找到老太太的店,我却发现大门紧闭,里面似乎没人。
我敲了敲门,又给老太太店里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通了,但没人接。
不对啊,按理说如果老太太过世了,这店怎么也得有人来接手,即便那中年男人不是道上人,不想做这门吃阴间饭的生意,那也应该在门口贴个门面转让或是歇业的信息吧?但现在店也没开,告示也没贴,好像老太太的身后事根本没人处理似的。
店里找不到人,我索性去了殡仪馆。老太太总要办后事,应该能打听到什么。
也不怪出租车司机说这地方邪门,虽然是大白天,但殡仪馆背靠山面朝路,两旁种了几棵遮天蔽日的行道树,树荫浓密,阳光很难投下来,以至于太阳射线和树荫在路口自然形成了一道阴阳分隔的交界线。
跨过这条线走进殡仪馆的范围,就像是跨过阳世走进了阴间似的。
不知道哪位高人开这种害人的玩笑,我摸了摸鼻头的汗,一头扎进了阴影里。寒风从一年四季都开着空调的殡仪馆里吹出来,刮过掉了漆的斑驳大红门,扑面吹在脸上,给我吹得一个激灵,登时就站住了脚。
我定了定神,心说别自己吓自己,何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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