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阴阳先生的特殊性,加上正对淡季,无论是旅馆的生意,还是阴阳招待所的生意都很差。我和胖子每天对着飘红的账本犯愁,我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秋生叔也一直没有回来,我感觉所有的困难都累在了一起,和之前的预期完全不同。
大妈建议我开旅馆的时候,和胖子商议做副业开阴阳招待所的时候,我本想大刀阔斧地干一场,早点把智慧变成钞票。但现在看着灰扑扑的铺子,红艳艳的账目,胖子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真他妈不是滋味。
一闲下来,人就容易胡思乱想。我又想起了大伯,想起一直没有踪迹的秋生叔,这期间,我一直在给秋生叔打电话,但没有一次接通过。唯一一次在服务区的时候,铃响了二十声,秋生叔没有接。
我觉得心里憋着一股气,之前帮欢欢时涌现的豪情早就让现实打压得无影无踪,满脑子都是那些错综复杂的事,头痛得跟滴进了凉水的油锅一样。没办法消减苦闷,我开始习惯早晚喝酒,薪水发不出,我也不好约刘琼英,总不能天天带着她吃路边摊。
一个人喝酒不痛快,我又拉着胖子一起。胖子问我怎么了,要是头疼账本的事,做生意都这样,熬过这一阵就好了。
我摆摆手,也没告诉胖子秋生叔和我大伯的事,只是让他陪我喝。就着卤味喝到酒劲上头,胖子去上厕所,我趴在桌上数着花生壳。
数着数着我突然想到,我怎么不找大妈了解一下情况?如果真如秋生叔所说,大妈曾经到殡归堂祭拜过秋生叔的师父,那就表示大妈和秋生叔的关系不是普通的“旧相识”,关于大伯和秋生叔的事,大妈应该知道。
想到这儿,我立刻给大妈打了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听筒里传来大妈慈祥的声音。
“小陵啊,怎么突然给大妈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麻烦要大妈帮忙?最近过得怎么样?身体还好吧?店里的情况怎么样?客人多吗?现在是淡季,那边的旅游的游客不多吧,店里能应付得过来吗?有什么需要大妈帮忙的,你尽管说。”
听到大妈的声音,我躁动的心稍微静了一静,也理了理脑子里纷繁复杂的思绪。我跟大妈聊了几句,说店里生意一切都好。大妈听出我喝多了,问我怎么回事,我只好说做了笔大生意,和朋友庆祝。
我问大妈身体怎么样,家里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又告诉她我和刘琼英现在关系不错,每周都活约会云云。聊得差不多,我才将话题转到了秋生叔身上。
“大妈,”我大着舌头喊了声,问道,“你和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