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起眉头，问老梁：“蒙茂和那个老师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好。那老师才二十七八吧，班上学生都很喜欢她。蒙茂特别喜欢，手工课还给老师做了贺卡。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蒙茂初二换了文老师代课，文老师跟我年纪差不多，和学生之间多多少少有点代沟，确实不怎么讨学生喜欢，可老师不都是为了学生好嘛？蒙茂心里转不过来，自己放弃自己，而且目无尊长、顽劣得很。不过就算蒙茂真这么喜欢以前的班主任，也不至于自杀。”

蒋文突然问了一句：“你和蒙茂聊过？”

“呃？”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蒋文面无表情地看着老梁，“对于这个学生，你似乎有很多怨言。但蒙茂不是你班上的学生，从学期评语上看，你连他的任课老师都不是，按理说你和蒙茂应该没多少交集。关于蒙茂的情况，你都是从文老师那儿听来的吗？”

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微妙，连我也没能立刻反应过来蒋文话里的意思。老梁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求助般的看了我一眼。

“我……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蒋文一如既往的干脆果断：“我只是问问。”

“是、是又怎么样？我们在一个办公室，总能知道其他老师班上学生的状况，何况蒙茂经常被叫到办公室，作用也不写，考试也不考，有时候还翘课不上。这种学生，哪个老师都头疼。”

蒋文点了点头，拿起筷子继续吃东西。

我感觉气氛有些尴尬，咳嗽了一声，向老梁道：“所以蒙茂成绩下滑，确实和文老师调到他们班有关？”

“只是一个个例，其他学生都很快就适应了。而且初二期末考，文老师他们班的成绩确实有提升，除了蒙茂和几个本来成绩就差的学生在拖后腿。”

之后我又问了几个关于蒙茂的问题，没什么更进一步的突破，我看蒋文好像已经不在意老梁对于蒙茂之死的含糊说辞，也就没在这个档口问。吃完早点，我让老梁把蒙茂的家庭地址给我，我和蒋文需要过去一趟。

虽然调换班主任，对蒙茂的打击很大，但我不认为一个中学孩子，会因为这样就上吊自杀，这其中一定还有某些环节被漏掉了。答案，或许就在蒙茂的家里。

老梁给了我们一个地址，问我需不需要他打个电话过去。我说不用，我和蒋文有别的处理方式。老梁还想在往下问，又觉得不太好，犹豫一阵，只说那他先回去准备教案，有什么需要再打他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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