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这个时候还低垂着脑袋,显然还没有苏醒过来的样子。
而就在我们两个人的头顶上方,还各自放着一团抹布一样的东西,那东西浸透了水分,这时候正一滴一滴的滴水下来。
看来刚才滴落在我脸上的液体就应该是这么来的,水滴流淌进了我的嘴巴里面,尝起来就像是普通的清水一样,应该不是麻醉剂之类的东西。
房间里面一股阴冷的潮气从地上缓缓飘动上来,在房间的一边是一扇看上去就很厚重的铁门,应该就是这个房间里面唯一的出入口了,铁门上面已经因为潮湿的环境锈蚀出来了一层厚厚的锈迹。
而我和蒋文两个人的东西,包括我的金钱剑,两个人在楼上房间布置的那些稳定阴阳环境的东西都杂乱无章的堆在那里,应该是朴晟德把我们两个人弄到这个房间里面的时候一起搬过来的。
就是不知道朴晟德一个鬼魂是怎么移动金钱剑之类的对鬼魂很有杀伤力的东西的。我又晃动了一下脑袋看了看这个阴暗潮湿的房间周围的布置。
就在我们两个人对面的墙壁上面,一个黑影被死死的钉在了墙上,两只手大大的张开,双腿下垂,就像是教堂里面的耶稣受难像一样,就是差了背后没有一个十字架罢了。
不过房间里面的光线实在是太差了,对面的那个黑影究竟是一副什么样子我根本没有办法看清楚。房间的另外一边还摆放着一张手术床,手术床两边垂落着束缚人四肢用的皮套,整个手术床看上去干干净净。
但是我身为阴阳先生的敏感告诉我,这张手术床可不是用来什么救死扶伤的用途的。就算是距离这么远,我依旧能够隐隐的感觉到那张手术床上面隐约飘散过来的一股浓重的压抑的血腥气。
还有一样令我很注意的东西就是房间另外一边的一面帘子,不知道帘子后面的空间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
再往周围看的时候,受房间里面光线的限制我就已经没有办法再看出来什么了。不过房间里面除了吊在铁架子上面的我和蒋文两个人以及对面墙上的黑影以外,似乎就没有别的人存在了。
我扭动了一下脖子看向旁边的蒋文,不知道是不是也是麻醉剂的作用,我的喉咙里面一阵阵的火烧火燎的疼痛,嗓子里面枯干无比。我挣扎着开口喊了两声蒋文,但是蒋文一点反应都没有,显然麻醉剂的效力还没有过去。
“老蒋,老蒋!”我有些不甘心的叫了两声,但是蒋文依旧是低垂着脑袋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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