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下午,店里来了两拨客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我仍然出了错误,竟然把客人的名字和身份证对调登记,好在那客人正要跟我借笔写什么东西,探头到柜台里正巧看见。
“嘿!登错了!喂,你这么做事,退房的时候我是不是不用给钱啊?”
我这才发现问题,忙赔笑过去,却也实在没什么精力跟对方打趣。还好两拨客人都不是刁难的人,登记信息修改过后也没继续往下闹,拿了钥匙就走了。
我坐在柜台里,感觉脑子里一团乱麻,我本来已经逐渐趋于平静的生活,又被这通电话重新搅乱,就像是在不再沸腾的油锅里重新滴入一滴凉水。
瞬间,又炸了膛。
我满脑子都是神秘男人的话——大伯的死和他的师弟有关。但大伯从来没有跟我提过他有这样一个师弟,大妈也一直闭口不谈。
我又想起了秋生叔,不知道他会不会知道大伯师弟的情况,但同时,我也想起当初秋生叔告诉我的信息,他一直说他和我大伯只是萍水相逢,没有太深的交际。但又说那盒子里的魍魉有我大伯的一份功劳,而且之后秋生叔的师父仙逝,我没想到的是我大妈竟然会特意到店里来祭拜。
如果真如秋生叔所说,他和大伯没有过深的交集,那我大妈根本没有必要千里迢迢跑到秋生叔的店里替他师傅上香。大妈这个举动,就代表秋生叔和我大伯一家人的关系,没有那么“普通”。
而且大伯帮秋生叔他们捉到了那只魍魉,代表他们应该是共过患难的生死朋友,魍魉这东西和普通的小鬼不同,要抓它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我这个水平去抓魍魉,估计鬼面还没见着就能让它给弄死,即便是到了秋生叔那个道行,要需要费不少功夫,否则如果对付魍魉这么简单,秋生叔也没有把它封在盒子里这么多年,杀不了,只能用香火洗去它的邪性。
既然都已经共过患难,秋生叔为什么说他和大伯不熟?而且之后大妈到秋生叔的店里吊唁,秋生叔也并不去问大伯的情况?这不像是曾经共过患难的人会做的事。
不管秋生叔和我大伯的关系深浅如何,就单凭大伯帮秋生叔抓到过魍魉,于理而言,在大妈去祭拜秋生叔的师父的时候,秋生叔理应会询问我大伯的近况。
当时听秋生叔说这些,我并没有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妥,但现在回想起来,我才意识到当初秋生叔告诉我的信息,其实有很大的漏洞!
秋生叔为什么要对我撒谎?我已经拜他为师、做了他的徒弟,以他和我大伯的关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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