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只会骗人。
骗子!
可笑,下了这么大决心的只是一场笑话,太可笑!
可笑,临行前一夜还为此纠结于唐心远,太太可笑!
三月走到十一月,八个月时间里,蒙在陈念的谎言中,林姗真傻得相信着他说的话,没进去,只是碰破了皮儿。
他换了方向再把她压到床尾,“叔叔,我那个不在安全期。”终于,她还是说了出来。
“哦。”陈念声音沉了一声,他想全程在里面。他头向上微微抬起,有所思考,即使看不到他脸,只看着他脑袋定格姿势,她模糊中仿佛可以看到他的眉毛与眼睛。她喜欢偷偷看他眉毛,浓重略向上提起,看眉就不再认为他是骗子。也喜欢看他眼睛,沉而厚的上眼睑、凝神的眼眸,静静看,心里便不再存不安全感。她脑海里想象着他的神情,她所迷恋的认真。
“能生吗?”陈念问,突然、沉重、认真。幸福来临得静悄悄,他也想和她生一个孩子吗?上次分别之后,离开他身边,她像醉了一般,好想天天和他在一起,好想天天可以看到他,甚至开始觉得生个孩子也很好,不那么忧虑。回去后,整天脑子里围着陈念浮想联翩。
林姗愿意和他生孩子,脑里甚至琢磨着如何能平衡好做好妈妈与实现自己价值之间的关系,终于得出也可在成就自我同时培养个独一无二的孩子出来的结论。谁就能肯定地说,孩子出现一定会剥夺母亲做自己的自由?到夏天降临,看着眼前常常出现的那些露小胳膊小腿儿的孩子,她总直直发呆,好可爱,好想抱一个在怀里,她之前从来没有过这样想法。
他是骗子吗?他是不是感情骗子?是不是骗小姑娘色的感情骗子?林姗又想到了火车上遇到的周燕。
“这要看你啊。”林姗之所以这样问,因脑海里此刻纠结陈念到底婚否?继而,他脑袋定在半空中想事情。任由他任何动作,她只尽情亲吻,他的唇、齿、颈,忘我而投入。
看着陈念闭起的眼睛,她在想: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我可以相信他吗?他额上是汗水,伸出手擦净要留进眼里去的一滴,他的眼睛还闭着,看他合着的眼睛,她心里总是喜欢与踏实。
“别咬叔叔。”
“没有啊?”
“疼。”
“我没咬呀。”
“就舔叔叔,别咬。”
“嗯。”
“这眼镜迟早被撞坏。”陈念眼镜被她无意碰到,他说出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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