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么多？”

“这个不叫多，我们同龄的里，我这个不多。”

“你怎么不多呢？你是大学就开始有女朋友了？”

“我本科没谈，研究生开始谈。”她发现他又说了谎，当初追她时明明说上大学追了很多女孩。

“你砸留不住人？”

“这不是什么留住不留住的问题，我要不要留？”

“你为什么不留？”

“很多事就不是你想那样，这很好理解的，有的人可能很快就分了，有的人也可能时间久一点。”

“哦。”她心里在想：嗯，又符合了，就是为了骗到手嘛，到手就不要了。

“我是你什么呢？”过一阵儿，陈念反问。

“你觉得呢？我把能给的都给你了，你说是什么？”

沉默。她沉思默想，陈念会不会这一天之后消失不见踪影。

“你骗人，你上回不是说，我们两个没有发生？”

“没，进去了一点。”

沉默。想到刚才他把浴巾放在她身下，以及问深不深，林姗想到他确实可能也不确定上次是否破，他此次来可能只是想要个确定罢了，而要到了他要的东西，便消失不见。

“我能全给……给你？”

“你说什么？”她一时沉寂于独自天地里，并没听到他说了些什么。

“我说，年底就收一房子，你说你能给的全给，我能给你吗？”她脑里瞬即炸了锅，怎么又是房子？同样也是年底，他难道真是火车上周燕的弟弟？他难道真得不姓“陈”？该怎么办？所以，他问一句“能不能生”只是一时兴起？才最终并没有那么做？他真得已经是别人丈夫？他问这么一句也不过出于男性虚荣心，想看她是不是迷恋他到不可自拔？

“你结婚没？”

“没。”他回答得干脆利落，不像撒谎。还是演技太高？

“真的没？”

“没。”

“哦。”

“你躺在枕头上。”陈念说，林姗却依旧靠在他胸膛上，“就想靠着你，”看他闭着双眼，那么辛苦的倦容，“你睡一会儿吧。”静静看他，让她有种心安。

陈念起身下地，站在床尾，有所思地问：“你啥时回？”

“你想让我啥时走？”

“你自己看，对了，这边一天多少钱？”

“一百多，网上订的，折扣价。”

“听说是，还有一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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