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一直不喜欢听到骂话。但从唐心远起,开始破了我的这种戒。他那么让我觉得斯文的一个人,在叙述中无意兴起而加入的“妈的”,简直迷人至极,我就是在这种迷恋中一点点深陷,他的笑脸是那么让人说不清楚的喜欢。
我告诉唐心远这个的时候,他似乎还很惊讶,他说,有吗?嘿嘿,你也要体谅,这个叫国骂。我说,你骂话的时候很可爱啊。他呵呵笑,还告诫我,你可不能跟着学啊。
我学了,最先被指向的一批中,就有唐心远落马。那时候,我追溯着我们两个人过往的美好记忆,似乎是一种恋人似的嗔怒,一遍遍,在他听不到的,我个人世界里,隔空骂话。
于是,我越来越学会了国骂,一句句,妈的,嘴溜溜。当然,都是在这样独自的世界里。其实,我也蛮期待啥时候能面对面扔一句出去。
我为什么要给这禽兽脸?他自己都不要脸了,我还给他脸,这是不是有些可笑?荒唐,真真荒唐。枉为人师,他妈就一禽兽。秦尚义,你个不要脸,你怎么对得起你这个意味不错的名字?可了惜了,糟蹋了一好好的名字,你就配叫个“禽兽”。
我还能做什么?静静把一切委屈、愤懑倾泻于文字,这个世界就有人知道我的怨怒。
你,在哪里?我所需要的你。你知不知道我多想有你知道我心里的苦楚?这是一个惯于给脸不要脸的世界,以我的善良只换得别人得寸进尺的不要脸。
第一天来到这个学校,我想做个认真负责的实习老师。向专业指导女老师陈梅芳报道过后,又下楼到指导班主任办公室报道。离开大学前,我们开过实习动员大会,台上老师语重心长:“你们可不要和学生谈起了恋爱,来个被遣送回来。”心下笑倒,这话也就合着说给我们班男生听,我们一个个女生怎么能有机会?几个女孩儿能接受了跨度为5左右的姐弟恋?
“这就只是给我们班男生们说的啊,到那边可能谈起恋爱的也只有他们呀。”
“你傻啊?人学校还有男老师的啊?”旁边好友当即喷了我的“脑子转不过来”。
“欸,这个听着不错,那是可以考虑遇到个优质男老师啊?蛮好的呀。”
“不许和学校里的人谈恋爱,他又说了,你没听到啊?”她眼睛要出来了。
“不就是说学生吗?”
“老师也是,连我们实习生和实习生之间也不可以。”
“哦,这样啊,那真就谈了,悄悄地,不被发现了就成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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