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作为后辈上老师家去是不是也要带些东西?那么带东西究竟是在讨好老师还是仅仅作份中秋礼物?那么,即便是中秋礼是不是也有送礼之嫌?这种本来我都分辨不清的心理矛盾更让我不愿去。将这事告诉了我妈,她认为有什么不可以去?而且要带东西。可我依旧不认同她,况且我也不愿花费这种钱。
中秋清晨,她们两个已经醒来收拾东西回校,不多一时,宿舍里便只剩我一个,这倒不让我落寞。自然我向来不怕孤单,也不知孤单为何,正好可以出去走走。可事实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也许因为再没具体事务缠络心,爱情里的寂寞便发作,走到街道上,莫名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毕竟节日该对自己好点,一早且舍得一回吧,平日太苦。面店老板不断搭茬儿,我知道他也又是被我的容貌或性别吸引。而如今,我已可以随意与他们说说话,甚至从言谈中判断其庸俗与否,推测其未来潜力如何。可依旧会在听到他已成家后生出不快心绪,为什么就那么不安分?色欲于男性而言真是本能中本能?而毕竟我又更长大了些,即便如此,不厌恶了,能坦然无鄙薄之心继续与之谈谈。
逛超市时,总觉心里疙疙瘩瘩,终究买了箱儿童奶,以备不时之需。万一去了她家呢?也不至到时慌措。就是不去也可以自己喝,贵是贵点,但难道我要这样一直苛刻自己?然而,突然发现李果的遮阳伞不见了。这伞不便宜,上次一起出去眼见她买的。更关键在于,我没和她说就拿了出来用。实话说,我们原先一个宿舍,她们照例是别人的东西随意用。可我总和她们不一样,向来我连家人东西都难以做到不客气。买把新的,她会发现我用了,还失了钱。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倒霉?
或许,我心里对她也是多少存芥蒂的,她以前冲过我,我看她有些不能喜欢。与她之间最深矛盾在当初搬离宿舍时。我正想唐心远,想关于他的种种悲伤,生活总出现种种状况,心绪始终不宁。我其实知道自己又做错了很多。我那时只在一个人世界里独自不开心。
埋得太深,她们三个无人知道我这样悲伤。我与她们的关系在很微妙。和她们到了夜里一起复习会儿,我就一直很能地笑,一直很能地说,一直很能地大声说要学习,学习。事实上,怎样努力不想到他都是枉费。有时,心口会觉得快要堵得透不过气来。很想不通的那一刻,就又下地收拾要带过去的东西,我不知道已把垃圾弄得影响了她们情绪。是完全沉寂在自己悲伤世界里。
陈果说一句:?“是,你要搬出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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