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一声大叫,水粼泽跌落碧波潭。只见水花四溅,血红的潭水泛着波纹剧烈地晃荡。水清影瘫坐潭边,声嘶力竭地呼喊:“粼泽——粼泽——”声音在潭上回荡,潭底却没有水粼泽的回应之声。水粼泽怎么样了,是受伤还是丧命?水清影不知如何是好,黯然神伤,眼泪止不住往下淌。都怪自己,水粼泽被泥物所压,又不会有性命之忧,自己怎么会想起去抱他。或许自己不是担心他,是担心那些泥物被他压坏,无法向女娲娘娘交待。水清影又低头看看胸前那叶形玉石,这玉石怎么会突现绿光,又怎么刚好碰到蛇头,水粼泽似乎受不了这玉石的绿光,难不成这玉石有什么讲究?这可是女娲娘娘所赐,自己爱若珍宝,照理来讲,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啊!水清影用手摩挲着玉石,十分想弄明白玉石里有什么玄机,可玉石色彩依旧,温润如初,并没有出现什么征兆。
姜水成见水清影呆坐在潭边,手捏着胸口玉石,面色凄然,半日不言语,心有不忍,这样的水清影,他还没有见过。他喜欢那个清丽的水清影,那个日日提水来浇灌自己笑意盈盈的水清影。水清影这样伤心,姜水成心痛如刀绞,不行,得让水清影离开这里,免得她睹物思人。姜水成走过来,轻轻拉起水清影,温和地劝道:“水粼泽自有他的活路,你不要太过伤心。为今之计,我们这一大群人得先找个安身之处。等安顿下来,我们再回来寻他,可好?”
“可是,水粼泽是一条蛇,不知受伤没有——”水清影担心的神情跃然脸上。虽说是自己让水粼泽拥有生命,可他又从那人手中把我救出,自己的玉石反倒伤他,现在他生死不明,自己法术尽失,无法下水去探个究竟,这可如何是好?
姜水成见水清影神色俱是担忧,眼泪长流,宽慰道:“清影,水粼泽是一条蛇,可他在这潭里说不定有什么奇遇也未可知。就像我,怎么会想到遇见你,这或许是上天意愿。吉人自有天相,你一味伤心也不是办法,倒不如想想我们的去处。这一大帮子人,女娲娘娘说过如何安置吗?如果没有地方,我们还是寻个安居之所。”
提到女娲娘娘,水清影清醒了。姜水成之言有些道理,这一大帮子人,女娲娘娘可是交待过要好生照顾,自己不能负女娲娘娘所托。水粼泽能在潭里幻化,碧波潭里又有天界碑,或许有什么奇遇也无法料定,自己傻傻守在潭边置众人不顾确实有些不妥。水清影道:“姜水成,你言之有理。希望水粼泽吉人天相,我们安定下来再回来寻他。可是,我们要到哪里去呢?”水清影满脸凄伤,又突然想起来,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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