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转头看向那群敌人,那群人眼见林平之有如鬼魅,直非人力所能抵挡,蓦地里发一声喊,有二十余人向树丛中逃了进去。林平之一声冷笑,抬起手中钢刀,其余各人更无斗志,也即逃个干干净净。只有三名显然首领模样的高手仍是在那里,但显然也已大有怯意。
林平之道:“我看诸位剑法端严雄伟,显然乃是嵩山派剑意,嵩山派是五岳剑派之首,和恒山派同气连枝,何以忽施偷袭,不知做何解释?”
定逸师太大踏步走出,厉声骂道:“无耻奸徒,这等狼子野心……”她袍角着火,正向上延烧,她却置之不理。于嫂过去替她扑熄。踏步上前,可是只走得两步,身子一晃,便即坐倒,口中鲜血狂喷。定闲师太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赵师兄、张师兄、司马师兄,我恒山派和贵派无怨无仇,三位何以如此苦苦相逼,竟要纵火将我烧成焦炭?贫尼不明,倒要请教。”那嵩山派三名好手正是姓赵、姓张、姓司马。三人极少在江湖上走动,只道自己身分十分隐秘,本已经被林平之瞪的心里发毛,忽听定闲师太叫了姓氏出来,都是一惊。
那老者长叹一声,说道:“今日得遇高人,世上有这等高明剑法!又有如此霸道的刀术,赵某人今日认栽,却也不算冤枉。”手腕一振,内力到处,手中长剑断为七八截,掉在地下。仪和等七人上前,各出长剑,围住三人。定闲师太缓缓的道:“贵派意欲将五岳剑派合而为一,并成一个五岳派。贫尼以恒山派传世数百年,不敢由贫尼手中而绝,拒却了贵派的倡议。此事本来尽可从长计议,何以各位竟冒充魔教,痛下毒手,要将我恒山派尽数诛灭。如此行事,那不是太霸道了些吗?”
定逸师太怒道:“师姊跟他们多说甚么?一概杀了,免留后患,咳……咳……”她咳得几声,又大口吐血。那姓司马的高大汉子道:“我们是奉命差遣,内中详情,一概不知……”。那姓赵老者怒道:“任他们要杀要剐便了,你多说甚么?”那姓司马的被他这么一喝,便不再说,脸上颇有惭愧之意。
定闲师太说道:“三位三十年前横行冀北,后来突然销声匿迹。贫尼还道三位已然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却不料暗中投入嵩山派,另有图谋。唉,嵩山派左掌门一代高人,却收罗了许多左道……这许多江湖异士,和同道中人为难,真是居心……唉,令人大惑不解。”她虽当此大变,仍不愿出言伤人,说话自觉稍有过份,便即转口,长叹一声,问道:“我师姊定静师太甘肃遇袭,也是贵派下的手吗?”
那姓司马的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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