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时我真的跑了,潘波一个人绝对不是秦牡丹的对手,于是我缓缓站起身来,在他错愕的眼神中坚定一笑。
潘波反应及时,手里的符纸迅速自燃,一掌往我身后拍去,只听一道窸窣的声音传来,隐隐看见一团白雾飞快从眼前消失不见。
看来这符纸起作用了,只可惜潘波并未看见这团白雾的去向,我深吸了一口气,掏出缚魂锁扔在了地上。
缚魂锁是灵物,刚一落地便自己朝着一处地方滚去,发出震耳的低鸣。
我紧随其后,嘴里念着缚魂咒,发挥其最大的作用。
突然,房梁上的吊灯啪的一声熄灭,走廊上的灯也一个个接连断电,我们陷入了空前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甚至外面的风声也停止了。
我心里一紧,就算抹上了牛眼泪,可在黑暗中却完全起不到作用。
更何况,现在我们在明处,它在暗处,处于劣势不说,还丝毫不知它的动向。
缚魂锁上刻着的符文渐渐发出金光,我眯着眼睛快速跑了过去,弯下腰将其捡了起来。
回过头,身后依旧是一片黑暗,我这才想到,从灯灭以前就已经没听见潘波的声音了。
他还在不在这里?我紧张的伸出手探了探前面的空气,小声喊了几次他的名字,回答我的只有无尽的黑暗和恐怖的寂静。
手中的缚魂锁猛地一震,从内而外散发着滚烫的热气,它在提醒我,危险逼近了。
我的呼吸声有些不稳,一双眼睛在周围扫视着,期待能看见一点秦牡丹的踪迹,也好做出防卫。
但我恰恰忽视了一点,牛眼泪是有时间限制的,最多两个小时就会失去效果,距离我抹上牛眼泪已经过去了两个多小时,此时的我根本看不见秦牡丹。
就在此时,一串好听的戏曲响彻灵堂,声音从各个地方传来,时而远时而近,一点点击溃我的神经。
“叩!叩!”
又是这道声音,自棺材内发出,惹人恼火却不敢贸然行动。
两种声音在我耳边交替,吟唱着戏曲的人分不清男女,一会儿是男声一会儿是女声,带着一丝凄婉和怨恨。
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在观察着我,它想看我的反应,看我是否会被吓到投降。
如果我表现出恐惧和慌乱,那么它只会更加嚣张,倒不如和它拼一把,最后是死是活都是自己的命数,一味地退让,换来的只有无穷的深渊。
捏紧了拳头,我下定决心要和这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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