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青的包工头离奇暴毙,吐血,像被什么东西重击了一样,此时队伍里只剩下一个瑟瑟发抖的包工头,看样子还没有从刚才惊吓中缓过神来,双腿颤栗着,好像尿了裤子,一股尿骚味。
我站在远处,离这个包公头最远的角落,我信不过那个老头儿,只单纯凭脸色来判定真伪是不是太不可靠了些。再者这些人和我也都是萍水相逢,我不能这么轻易的相信他们,如今之际我所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
我这么想着,悄悄卸下背包,摸出一把折叠的水果刀放在牛仔裤的裤兜里,用手掩饰着。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等包工头缓过来些许,可以自己行走时,我们就再次上路了,我们一致决定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再多的钱也要有命来花不是么?
古墓里的长明灯一闪一闪,很昏暗,谁也不知道照不到的黑暗处有些什么,尸体?骨架?尸蛊?毒虫?再或者热情且饥饿的粽子?这一切远比鬼片里的场景可怕的多,因为你不知道接下来会经理什么。我胡乱想些好事情来逃避恐惧,不停安慰自己马上就可以出去,冥冥之中有人操控的感觉是在不爽和危险。我开始回忆自己看过的盗墓笔记,我这个时候也只能病急乱投医,说不定是有用的。
然而事情远没有结束,我们进来时不过走了十分钟的路程,可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我们仍然没有看到我们所期盼的出口。
人们开始骚动不安,议论纷纷。女孩们开始哭,男的开始骂骂咧咧。老头儿说“大家别走了,我们又重新走回来了。”
我也发现了,是的,我们又走回来了,先不提我做了一路的机号,简单说,那包工头的尸体还在地上,地上的鲜血都已经开始凝结,那种真实感,根本看不出破绽。我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剩下来的包工头,他的脸色,我看着越发的难受呢?好像更白了?是我的错觉吗?
陈梅拍拍我,在我耳畔说“你看他的脸色怎么白的像纸一样。”
“你也这么觉得?”我说
“其实我觉得剩下的这个才是鬼”陈梅说。
“这个不好说”我答。我们一次又一次回到祭坛。很多人直接放弃了,坐在祭坛上,表示不在走了。老头叹口气“这是鬼打墙啊。”陈梅回头看了老头一下,问“鬼打墙?”
我答:“所谓“鬼打墙”,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时,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处走,所以老在原地转圈。把这样的经历告诉别人时,别人又难以明白,所以被称作“鬼打墙”,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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