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月遵守了与乐以晗的约定,为她开启了另一扇大门——回到过去。与此同时,阴曹地府,萧衍看着颓废的萧君武,不禁心里一股怒气,他们萧家的子孙怎么一个比一个不争气?!
萧衍一脚上去,将坐在楼梯台阶上的萧君武踹下望乡台,说:“我萧家的子孙,不能这么颓废。”
萧君武识趣地躲到一般的草丛里继续自己的颓废之旅,他背着萧衍坐下,抱着自己的双腿委屈地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纯头丧气地唉声叹气,声音极小,生怕因为自己的一点动静又惹得那位生气地踹自己一脚。
他寂寞的背影写着,谁都别来惹我,谁也不要跟我说话,我要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孤芳自赏,我要独自盛开独自凋零独自一人欣赏着广阔无边的美丽。
地府的彼岸花开始了换季的时候,萧衍望着那些花,略微出神,这好像是他们萧家男人的共性——无尽的痴情,就如同在凝视无尽的深渊。
萧君武说:“祖宗,你不用帮我了。我这样自暴自弃也挺好的,没什么不行的,我都习惯了,你看我活得多好啊!一点也不差!没了她我活得一点也不差。”
萧衍:“......”
那你就振作精神啊!别搞得乌烟丧气的,没有一点精神头!还像不像我们萧家的男人了?!
“祖宗,夏姐走了吗?”萧君武哪壶不开提哪壶,萧衍瞪了他一眼。
这个夏姐的称呼,是夏依暖让萧君武叫得。
其实这是经过夏依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怎么说呢?具体就是夏依暖为乐以晗着想,不能让萧君武的辈分比乐以晗高出一大截子,就说让萧君武叫她夏姐,本来萧衍是不愿意的,但是他哪里扭得过真正的夏依暖,三言两语的撒娇就把萧衍弄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还是其次的,更重要的是,夏依暖凭借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硬生生把萧衍说服了让他放自己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去告告别,萧君武手中一块玉佩,萧衍手中一块玉佩,就这样两块玉佩真正地合成一个玉佩才打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萧衍觉得自己把自己的后辈坑得挺惨的,怎么说呢?他把帝月的魂魄从夏依暖身体里抽出来,又将帝月的魂魄放到乐以晗的身体里,虽然不会导致帝月的魂魄主导任何一具身体,但就是造成了一股影响,一股非同小可的影响,弄得萧衍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才会把帝月的魂魄抽离出来。
萧君武又挽回道:“祖宗,我想再回去一趟,回去看看她。”
萧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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