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故意道:“尽管说便是,莫不是爱妃有什么难处?”
安贵妃微微咬唇,一副不敢看岑芷的样子,然后小声的道:“陛下,臣妾听左小姐说,她前不久就曾经遇上过小郡主,还起来了一些摩擦。”
说着,又怕皇上不相信一样的补了一句,“这件事不少人都是知道的。”
皇上看向岑芷,“泾阳郡主,可有此事?”
岑芷应道:“自然是有的,但那可是左小姐挑衅的我,那日酒楼的不少人也可都是知道的。”
皇上脸色沉了下去,“来人!去安王府搜一搜,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证据!”
岑芷阻止了皇上,“没必要搜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皇上铁了心觉得这件事是我做的,肯定会搜出东西来,成为证据。”
安贵妃和皇上大约是经历过上次之后,对于岑芷这种嚣张的行为有些准备了。
但其他不知道的人,包括左丞相都觉得不可思议。
皇上被戳穿了心思,也是伪装的滴水不漏,“泾阳郡主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觉得朕会陷害于你,不能还你一个清白?”
岑芷说的很不客气,“我可没有这么说,不过我可以给陛下分析分析。”
“我那日在酒楼可是和左小姐第一次见面,在去之前我也不能未卜先知的知道左小姐会去,还会挑衅我,不是吗?”
“所以这个下毒的动机就不对,而且还是这种有计划的下毒。”
皇上应道:“泾阳郡主言之有理,但朕以为,这不正是可以成为泾阳郡主摆脱嫌疑的理由了吗?”
“泾阳郡主是否清白,还需要查证,若泾阳郡主真的什么也没有做,何须害怕搜查。”
“便是安贵妃,也接受了搜查不是?
岑芷微微摇头,“陛下,你想陷害我的心思可太明显了,不知道左丞相怎么看?”
左丞相一直沉默不语,说实在的,这么直言不讳的拆穿皇上心思的人,除了当年的凤栖梧,也就是这个丫头了。
他能怎么看,他是和皇上一条船上的人。
皇上也想到了当年的凤栖梧,怒从心头起,“大胆!风岑芷!朕现在就可以叛逆以下犯上之罪!”
岑芷眨巴着眼睛,点儿没有害怕的情绪,“是,毕竟是一国之君,说什么自然便是什么。”
这话相当于是火上浇油,“来人!给朕拿下!给朕拿下!”
岑芷依然毫不畏惧,“若陛下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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