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师结束后上他们准备出发丹云城,马车一路上再也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很快地就来到了丹云城,叶澜被丹云城的城门惊呆了,但是出于警惕,还是很快地恢复了过来。但是这一画面还是被关云飞发现了,关云飞一生阅人无数,像叶澜这样的少年自然没有办法欺瞒,除了这一身傲人的武功之外,他在关云飞这样的长者面前几乎是透明的。
的确,关家家大业大,叶澜自然是没见过这样的大阵仗,之前一直于山中苦修的他何曾见过这样气派的庄园,但是一身高深的内功修为足以让他凝神静气,自然不会像凡夫那样“怀揣小兔子”。
眼前的美景让人沉醉,叶澜口中低吟“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气沉丹田,叶澜尽可能地克制着自己,不被眼前的物欲所左右,毕竟“一入侯门深似海”。而叶澜心中也在思忖,这关家父子究竟是何许人也?自己涉世不深,还是要“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面对老成持重的关云飞,叶澜始终是“抱元守一”,防止言多语失。不过当他每每用余光看牙儿的时候,这个少年的眼神之中对自己倒是满满的崇拜和仰慕。
叶澜不想在丹云城这所“大宅”之中过多地纠缠,于是发言告辞“关员外,既然已经把令父子送回了丹云城,叶某也不便叨扰,就此别过。”关云飞一听,大手一挥马上恭敬地说:“常言道,‘既来之,则安之’,叶先生刚刚救我父子性命于为难之中,现在我岂能让先生就此离去,还请到寒舍逗留几日,让我父子聊表寸心,报先生大恩于万一,倘若先生厌弃,我父子二人则无地自容了。”
牙儿听罢,也“噗通”一声跪倒在叶澜面前,“师父,您要是就此离去,不如带上我,我愿随师父浪迹天涯,鞍前马后、牵马坠镫、万死不辞!”,言讫,两行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叶澜见状,也不好坚辞,只得双手搀起牙儿,对关云飞说,“关员外,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反正叶某四海为家,就随您去丹云城小住几日。”“这便好!”关云飞爽朗一笑。牙儿这才破涕为笑,重新坐下。
过了一会儿,牙儿见车内大家都不言语,恐氛围尴尬,便主动像孩子般地拉着叶澜的胳膊,天真地说:“师父,你不如给我讲一讲之前用功办道的事情吧。”叶澜本想清净片刻,奈何牙儿好意,不便回绝,只得讲了一些自己身上的陈年旧事。叶澜其人并无活色生香、天花乱坠的口才,但真感情即是好文章,况且自己自幼在师父的教导下,文武双全,饱读诗书,叙述之时引经据典,讲到高潮之处,那一双眸子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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