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秦焰做梦了,梦到自己倒了戏台下面当着看客,台上的女子莞尔一笑,尽显妩媚。
秦焰吓得一条,在看隔壁的人,每个人的脸都看不清楚,但他们的叫好的声音却是特别的大。
尤其是台上唱的特别高潮的时候,台下的人就回叫好。
还有坐在楼里的人,在喊着打赏。
秦焰就在这里,完全动不了,但却能看到这里的人都在做什么。
除了那些人的连看不清楚之外
他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戏台上的人,妆画得格外的精致。
戏台上的人,像是永远长不累一样,下台换衣服,继续上台唱这,唯一不变的是她永远是女装。
这一段长的期期艾艾的不得了。
台下的好多人都在跟着哭泣。
这让秦焰感觉这戏台上表演的人,功夫真是到家,唱戏都能把人给唱哭了。
秦焰就陷入了这份感觉之中,明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是怎么都醒不过来。
看着那些人哭哭笑笑,秦焰却总感觉不真实。
尤其是不能动,他完全不能动。
突然间画面有些扭曲,就看到戏台上的人,撤下了自己的面皮,一张妖艳的脸露了出来。
下面的人为止疯狂,有人开始动了手。
“蝶衣,蝶衣。”
他们喊着蝶衣。
秦焰却是看着那些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在疯狂的喊着蝶衣。
台上要谢幕了,看戏的却是不想这台上的人谢幕。
“蝶衣,蝶衣,继续。”
“传令下去,要蝶衣继续唱,有什么折子戏尽管唱,大洋老爷我管够。”
就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嗖的一声,从台上下来,下一秒种出现在了戏台上。
“我家司令有令继续唱。”
那蝶衣,福乐福身子,轻声的说道:“司令不是小的不唱了,而是时辰到了,现在已经寅时了。鸡要打鸣了。”
“什么,这就寅时了,快走快走。”
一阵阵阴风拂过,院子里的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听见,叮咚一声,一个怀表落在了秦焰面前的桌子上。
热闹的掌声不见了,吵杂的声音不见了。只有台上的人看着秦焰静静的说了句:“这怀表你留着吧,没有个表,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了,下次见了我,可别这样躲着我,我会伤心的。焰哥。”
一声“焰哥”让秦焰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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