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治却只道,“德安,呆会儿,我会亲书一道手令,将一信物一并与你,你拿了这手令与信物,亲自去长安城外西三十里的鸿雁小庐,请那主人入内。”
花言闻得鸿雁小庐四字,面色一变,又惊又喜道:“李治,你……知道了?”
“母后临终前,已然为我留下了她所有父皇知道不知道的一切……
花姑姑,放心。李治不是小孩子了。李治一定会为母后,为武姐姐报仇。或一年,或三年……只要李治还有一口气在,那些害了母后与武姐姐的人,伤了安宁的人,害了李治心爱心系之人的人,便再永不得宁日。”
突然间,李治像是长大了许多。
花言看得欣慰,又道:“好……李治终于长大了,知道保护人了……
既然如此,那花姑姑便为李治去见见那鸿雁小庐的主人罢!德安虽然谨慎,但他终究未与此人见过面。
以那人的谨慎,只怕不见花姑姑或者李治你亲去,他不会轻易入宫。”
李治闻言道:“花姑姑说得有理。那德安,你便拿我腰牌,连夜易服出宫去见长乐公主。
告诉她,那起子贱人不知悔改,此番竟欲将安宁扯入其内,借安宁与我之手杀人。
虽然舅舅未必便肯因此事与那韦氏为敌,但他知此事,必然大怒,自会从此费心查找韦氏一族不轨之证。只要前朝郧国公一房的韦氏一倒,那后廷韦昭容这贱人,便再不得活。她既不活,那萧氏于氏,更不必说。”
“是!”
德安当下便接了腰牌,立刻易服匿迹,准备呆会儿由花言带出宫。
“瑞安,你想个法子去趟天牢,看看能不能将那守卫武姐姐的兵士,换成咱们自己的人。哪怕只有一两个也好。这样,才方便咱们日后去探望时,不出什么事。”
“王爷,您不是要救武姐姐出来么?又为什么做长久计?”
“此番安仁殿那个贱人,显然用心良苦,筹谋已久。便是那鸿雁小庐的主人到来,证得武姐姐无辜,父皇碍于那贱人情面,只怕不能很快恕武姐姐出天牢。
咱们在此之前,需得保护好武姐姐,不让她再受折磨。再者,也是防那贱人想借机谋害武姐姐性命,以畏罪自尽之名坐实她害元充仪之罪……
对了!瑞安,你忙完这些,还得去一趟大吉殿,记着,不教任何人,包括大吉殿里的人看见,叫小六儿与你安排,去见一见元充仪,务必要与她一起弄明白,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怎么回事,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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