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焰豁然笑出声,不住地摇着头,突然发现长姐说不定也是父皇的说客,拐着弯让自己继续留在章台宫做事。
帝国的各项工程都要继续,父皇那里说不通,自然只能从下面着手。
上面一句话的事,下面就是千万百姓的来往更变,也是更加劳心劳神,章台宫里单是行周,是应付不过来的。
“只不过想争取一下罢了,省省事。”
秦焰没有回答嬴顺的话,语气中很是可惜,
“原本以为六国已定,四方统一,该是注重于如何造福于民,让我大秦国祚能真正地绵延万世。父皇这般,让我有些担忧。”
“难道父皇不上朝,不理事,偏信偏听?”
嬴顺却并不赞同秦焰所言,声音却严肃了几分:“你要么是关心则乱,要不就是想偷懒了。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给小亥儿做个样子。”
许是这日子的风还有些凉,秦焰清咳了几声,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反驳。
嬴顺看得难免有些心疼,也放柔了声音,轻声道:“你这两年小病不断,不是长姐不心疼你。实在是现在局势容不得我们放松啊!”
“父皇不曾追封母后,也不知为何,迟迟不立你为太子。难免朝堂后庭上,有人生了别的心思。”
嬴顺有几分疑惑,在这件最肯定的事情上,却发现秦始皇的心思和行为跟想象中有些不一样,“父皇登基那日之后,就没再提起此事了。”
秦焰对于自己能否封为太子并不十分在意,至于母后的追封,
“这也是我疑惑的一个地方,父皇却说不着急,还说定是隆重至极的。”
“总不会是想在阿房宫里下诏追封吧?”
秦焰看嬴顺也有些疑惑,便拿嬴顺刚刚的话来堵她的意思,话中尽是玩笑,并没有太认真。
嬴顺听得却面色一凝,略思量了一番,觉得也不太可能,只要父皇下诏,追封的大小事宜自有人安排去做,宗庙的礼仪章程摆在那儿的,就是一个流程,一个宣告天下的正式。
等阿房宫修建好了,秦始皇的重孙辈都有了,换个大一点的地方宣布,似乎也没有什么意思。
秦焰话中的几分认真并经不起推敲,也只当秦焰说的是玩笑,扬扬嘴角回应了。
嬴顺年长几岁,对秦始皇和郑王后的记忆,比旁的弟弟妹妹都要更真切几分。
哪怕后面王宫里新近了不少后妃,诞下子嗣的也不少。
但父皇对母后的感情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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