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去看袖口和裙边满是新土的衣裳,又想着早上特意选着换上的,难免还是有一些心疼。
眼睛沉沉地有些想睡觉,和柳恨楠在花园的经历,对柳恨楠的话更是信了几分,按捺不住好奇问道:“恨楠,为何地里还埋着坛子,是不是别的地方还有啊?”
柳恨楠本身穿得简单,只洗净了双手,将外裳褪去,换了件新的,便在外面等施雅晴换衣服。
听得雅晴声音闷闷地发问,柳恨楠皱着眉头摇头,声音带着些嫌弃和无奈:
“埋着怕你舅父来要,年轻人,喝多了不好。”
“但祖父一定很高兴。”
施雅晴甜甜地一笑,脆生生地说道:
“今天来给舅父解馋。”
童音稚语,说得很是轻松活泼,柳恨楠原本沉寂下来的脸也变得和煦了许多,笑着摆摆手道:“这可不是来解馋的。”
柳恨楠觉得孩儿不明白,可能以为这是什么好喝的,是大人的零嘴,就像他总喜欢吃他母亲做的茶点一样。
“将军醉,一是为大军送行,以期凯旋,得功成名就。这第二,是为英灵祭奠,这沙场士兵之死,本就是是将军之罪。”
柳恨楠耐心地解释了一遍,但看施雅晴依旧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有些庆幸也有些可惜,自顾自地摇了摇头,牵着施雅晴往正堂上去了。
郑家一行人早已等在门外,与秦焰先行过君臣之礼,再将秦焰迎进正院。
嬴顺笑秦焰终于记得之前答应过来访,可是守约来了。秦焰笑着回应着长姐,另一边与郑逊堂随意说着,一边也寻找着舅父在何处。
刚进正院的门,老远就看见一位长者立在堂上,悠悠然地捋着胡须,微眯着眼睛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是瞧清楚了来人的模样,脸上的笑容豁然升起,身体也不由得往前靠,一步步朝他们走来。
秦焰也快步上前,待柳恨楠行完礼后忙将他扶起,恭恭敬敬地以外甥的礼向柳恨楠请安,又将吴心紫,和几个孩子带上来给柳恨楠见过。
柳恨楠心中高兴,连连称好,和秦焰一起带着众人往里走去。
秦焰扶着柳恨楠坐下,“看着舅父身体康健,秦焰就放心了,还望舅父不要怪秦焰少来看望才是。”
柳恨楠随意的摆摆手,示意秦焰跟着坐下,笑他道:“知道我们大公子事务繁忙,你能来,我就高兴。”
郑子勿还未到知天命之年,却因为早年操劳郑府家事,折腾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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