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奴婢顶撞胡亥?!”公主蒹愤愤地问。
“胡亥……”胡亥被她问愣了。
“可以了!”公主蒹转身拂袖而去。
“姐。”胡亥叫了声,然后……成了啄木鸟——被焗死了!只好在那儿望着公主蒹因愤怒而颤抖地身影,胡亥轻轻叹了口。
“公子?”嫣儿问。
“去洗吧。”胡亥轻轻说。
“快服侍公子沐浴。” 嫣儿吩咐着。胡亥一听险些跌跤,于是赶紧转身叫道:“不用,不用!有赵高一个人服侍就好了。”
嫣儿明显有些挂不住,尴尬地站在那儿,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胡亥静静的看着嫣儿,不由地又叹了口气。
胡亥发现到了秦朝以后,特别容易哀声叹气。想了想,好人做到底吧。于是无奈地说:“嫣儿也一起吧。高一个人忙不过来。”嫣儿一怔,随即低头进了屋。
胡亥泡在浴桶里,感觉着嫣儿小心翼翼地将胡亥的头发束起,似无意样地问起:“嫣儿,你说生太祖母为什么把你赏给我呢?”
胡亥感觉到嫣儿的手抖了一下。于是想想,换了个话题,问:“蒹姐姐性子素来高傲,你少跟她顶?”
“公子……”嫣儿犹豫了一下,问:“为什么帮我挡那一下?”
“嗯?”胡亥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她说的是那一巴掌。
于是笑着说:“曾经听一个人说过:有谁生下来就注定低人一等,就该被人打被人骂?再说,下人也是娘生父母养的,在家的时候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也被宠着,舍不得骂舍不得打的。”
嫣儿一愣,低声说:“胡亥生下来就是贱民。”
胡亥回过身,注视着她认真地说:“听着,我们嬴氏的先人也不过是周天子的一个车夫。你又何必如此妄自菲薄。”
接着胡亥就听到赵高不合时宜的咳嗽声,胡亥才意识到自己又失言了。所以,胡亥重新转过身,坐回到浴桶里。
“去里面帮公子拿件干净的内袍。”赵高吩咐着。
胡亥看了看木桶旁边放着的干净内袍,暗自郁闷:不用做的那么明显吧?然而嫣儿却恭敬地答道:“喏。”便退了下去。
赵高走到胡亥身边跪下,一边帮胡亥洗后背,一边低声说:“公子,您最近是怎么了?”
胡亥回头瞄了眼他,问:“为什么这么问?”
“您竟然为了这么一个小婢女,公然得罪公主蒹。”赵高突然变得很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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