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亥扬起笑脸,拍了拍胸口,特别自豪的说:“阿爹,我猜出来大哥这些日期去哪了!”
嬴政对着他挺翘的鼻梁一刮,笑着说:“早不知道、晚不知道,秦焰回来看你一眼,你就猜出来了?不是他被你缠得不行,偷偷告诉你了吧?”
“才不是呢,阿爹最坏了!”胡亥扭过头哼了一声。
“啪嗒啪嗒”跑回秦焰身边,扯着他的衣摆说,着急地说,“大哥你快给我作证,是我自己猜出来的,阿爹说的才不对!”
不等秦焰回答,嬴政已经拍案大笑。
随后,他捂住嘴故作威严的清了清嗓子,然后说:“行了,寡人知道是你自己猜出来的——寡人的小胡亥是怎么猜出来的?真聪明。”
胡亥听到嬴政服软,立刻笑了起来,蹦蹦跳跳的牵着秦焰坐到嬴政身边。
一手揽着嬴政的手臂,一手抓着秦焰的手腕,在父亲和兄长之间摇摇晃晃,然后他扯着秦焰将手掌,硬是按在嬴政面前的大案上。
他指着秦焰掌心厚厚一层茧子,对嬴政说:“阿爹,我就是从这里看出来的!大哥的手刮人了,掐我脸的时候有点疼。”
嬴政视线落在秦焰掌心的同时,已经沉下面色,不满的说:“寡人准许你去军中历练不是为了把你变成一个武夫的。”
秦焰将胡亥的小胖手攥在掌心,态度自然的放回膝头,看向嬴政平静的说:
“儿臣听说王翦上将军与士族同食同住,操练无论阴晴雷雨从不缺席,方得到军中一致赞誉,行军用兵能够如臂使指。
儿臣虽然没有王翦上将军的本事,却希望能够前往军中的时候能够建立威信,不让士卒认为儿臣只是仗着父王的威名在军中胡作非为。”
嬴政面色稍霁,却还是忍不住说:“兵戈虽然是国家大事,可你学会用人就行了,不必强迫自己成为名将。寡人对你寄予厚望,却不指望你只当个武将。”
秦焰微笑着拱手道:“儿臣明白,请父王不必忧心。不知道父王将儿臣急召回宫所谓何事?”
嬴政将手中密报递给秦焰,毫不避讳胡亥在场,敲着大案说:“燕国的请求投降的国书和顿弱的密报一同到了,你仔细看看其中的内容。”
秦焰前后仔细看过两张锦帛,嘴角的笑容不由自主带上冷意,他沉声道:“燕太子丹倒是好算计。”
嬴政将国书丢在地上,继续用指节敲着大案,微微眯起眼睛,语速缓慢的说:“寡人已经下令调遣李斯和蒙毅回咸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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