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散开,顾庭看见那个坐着喝茶的藏蓝色衣男子正笑着看着自己,于是朝他走去。
元杰元平躲在一棵树后,虽然隐了身,但还是觉得小心一点更妥。
元杰看着那个稍长于顾庭的男子,解释道:“他就是这忆庭观的观主,石英,来忆庭观前在鹿台南山上的鹤鸣宫做隐士,其他便查不到了”。
鹤鸣宫是百年前一个隐士为自己在南山上修的宫殿,他无妻子儿女,死后这鹤鸣宫便荒置了,后来一些想静心休养的隐士住进了鹤鸣宫,彼此不打扰,只是借居于此,慢慢的总会有一些隐士住进鹤鸣宫。
元平道:“身份这么隐蔽,这石英也定不是一个平常人!”
顾庭走过去,石英站了起来,笑道:“走吧。”
顾庭和石英及那个带着药箱的大夫走进一个房间,元平元杰跟去。
只见窗户开着,里面躺着一个老人,似乎病了许久,身体虚弱,那个大夫进来便为老人把脉,隔了许久后叹气道:“老人身子骨本来就弱,多日奔波受累,气血不足,才会这样虚弱,我开个方子,慢慢调养,一日三餐都要清淡,不可大补,休养半月后再多活动。”
顾庭道:“好,谢谢大夫。”
然后转身对随从说:“送大夫回去,把药再送到思庭观。”
于是随从和大夫一起出了门。
然后顾庭和石英两个人走进另一个房间。
元平元杰趴在门口听,房里十分安静,隔了一会,响起顾庭的声音。
“我将他们安置在这里,给石英观主添麻烦了,还请你多照料一下崔爷爷,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要和我说。”
崔爷爷应该是那个生病的老人。
“顾公子客气了,这忆庭观本来就是顾公子接济,我一定尽心尽力,不负所托。”
“好,那我先离开了。”
元平元杰听到了脚步声,两个人对视一眼,元平拽住元杰,两人同时身形一转,便到了后门的那条小巷,也撤去了隐身的法术。
元平一愣,疑惑道:“为什么要逃啊?我们不是隐身了吗?”
元杰嫌弃道:“我哪知道你为什么要逃?好端端的,什么也没听到!”说着往外走。
元平跟上,用胳膊圈住元杰的脖子,笑道:“你的态度语气,让师哥我很是不满啊!再说了,你不是也跟着出来了吗?”
元杰怒道:“松手!你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恶心!”
元平满不在乎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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