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层独栋砖房,左右两边各两个楼梯,楼梯口还堆着未来得及清扫的垃圾,我用手机光扫了一眼,在垃圾堆里发现了一大团警方办案时使用的警戒线。
不是那种工地上施工使用的警戒线,而是警方办案时使用的蓝白色警戒线。
我眼角跳了跳,看来贴吧上和谢顶司机所言不是空穴来风,这电厂路招待所前不久一定发生了命案。
而且这种命案组使用的警戒线竟然没有回收,说明这电厂路招待所到现在还处于警戒状态,不知道是哪个狗胆包天的将其扯掉了,这可是违法的。
更令我奇怪的是,这店竟然还处于营业状态。
“有人吗?我要住店。”楼梯很窄,到了二楼我才看见旅馆的前台。
前台是一张大红柜子,柜台上摆放着一盏油灯,屋子里的一切陈旧,唯独那一张大红柜子,在油灯的映照下,像泼了血一样,猩红猩红的,灵异极了。
台面上随意摆放着一本登记簿,字迹潦草,像小学生的涂鸦。
“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用手写登记。”我嘀咕了一句,然后扫了一眼登记栏,发现几乎所有的入住日期都在一周以前,但今晚上却有一个人先我一步入住了。
他的名字:杨伟。
卧槽,和我一样,叫“伟”。我是“虚伪”,他是“阳痿”。
看来,今晚上偌大的电厂路招待所只有我们两个房客。
“咳咳咳……”一阵虚弱的咳嗽声从柜台下面传了过来,五根干枯的如同老树枝般的手爪按在了登记簿上,“要住店啊,一个人?”
我“嗯”了一声,这老者的声音虚弱,如同风中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当我的目光停在他的脸上时,他的相貌却给了我一个十分深刻的印象:他脑门上的白发像刚刚经过了化疗,都掉光了,松弛的皮肤在下巴两侧垂挂着,脸颊上长满了一块块老年斑,像爬满了的苍蝇,看起来极为恶心。
最令人醒目的是,他左眼角下面有一颗黑痣,黑痣上有一根长长的黑毛。
老爷子的印象是那种看一眼就忘记不了的存在,入住还没有开始,我便产生了惊悚的感觉。
我忙安慰自己,不要害怕,这店里不是有活人吗?
既然有活人,那还怕个锤子,看来之前的命案不一定是恶鬼所为,不然老爷子身为店主,鬼为什么不害他?
当时真的太单纯了,直到后来我才明白,很多时候,人比鬼可怕多了。
当然,说实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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