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怎么会这样,闫瑞星根本没有看见那房梁煞,怎么还会被纠缠上?
除了我以外,闫瑞星也是很疑惑,难道李铁锤的话有误,就算不看房梁煞的脸,脚上也会长出黑痣?
可惜李铁锤不在场,深更半夜我也不可能打电话过去问。
倒是闫瑞星看见自己白花花的脚底板长出一颗黑痣,吓得不行,连忙问我该怎么办啊,她这颗黑痣比我的那颗大多了,如果不除掉的话,可能会被房梁煞终身缠绕啊。
中午李铁锤的话她在一边听见了,这房梁煞虽然道行不高,但是往往会攻其不备,比如在你开车的时候……更为重要的是,它还很阴险,不死不休。
如果不将其除掉,今晚的勾魂行为还会出现第二次。
我说你怕啥啊,咱们把你脚底板上的黑痣挑破不就可以了吗?就像李铁锤挑破我脚底板上的黑痣一样。
闫瑞星依旧愁眉苦脸,嘴里嗫嚅道:“那会不会很疼啊?我今天看见你就跟杀猪叫样的。”
杀猪叫?有这么夸张吗?
“那我轻一点不就可以了吗?总不可能让这两颗死亡黑痣一辈子跟着你吧。”
闫瑞星咬了咬红唇,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了。
“但你不能用剪刀戳我脚啊,好疼,你换一个工具吧。”
我点头道:“当然啦,你的小脚水嫩嫩的,大剪刀怎么行,我给你换一个……”
我想了一下:“……椒子刺吧。”
我给她解释了一下,椒子刺就是胡椒树上长的尖刺,胡椒知道吧,调味料,麻麻的,自带麻醉效果。
闫瑞星听见刚才我夸奖她的脚丫子漂亮,微微脸红,此时又听我这样一说,才放下了一点心。
胡椒树在我们这儿很常见,我院子里就有一棵,我真怕把她扎疼了,摸索了一下,摘下几根软软的刺。
返回屋子之后,闫瑞星就坐在沙发上,伸出一条大白腿,我一只手抓着她柔弱无骨的脚踝,另一只手食中二指捏着胡椒刺,像刺破水泡,小心翼翼地朝黑痣刺去。
还没有刺到,就看见闫瑞星一脸紧张,嘴里不停地倒吸凉气,原本的英姿飒爽的千金小姐,现在像一个小孩儿。
我忙安慰她不要害怕,我会慢慢用刺尖磨破黑痣,而不是一下子扎下去。
闫瑞星点点头,但脸上的紧张仍然不减。
然后我就开始磨,任谁都知道,人的脚底板是最敏感的,我来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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