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是往回走的,走出了石门坎,离开了山坳坳,天上的月光又落了下来。
回到村子之后,我的目光望向了窗外,但之前奇怪的猫影子以及我三婆都没有再看见,放眼望去,徐家沟又是一片柔和的静谧。
“家里人没事便好。”
车子走到桥头上时,烫发女站了起来,手里抱着盒子来买票。
这女的真是暴露,或者说风骚,有多骚呢,露脐装,我坐在椅子上,要矮一截,她站在我旁边,胸部把她衣服顶了起来,像一顶小帐篷,我的视线几乎能从衣服下面的口子望上去。
当然,我没有那么无耻。
只是心里很好奇,这大冬天的,车里又没有空调,她真的不觉得冷吗?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啊。
到了三个工人那里可不一样了,这三个人仗着酒劲,一双眸子直直地盯着烫发女的胸部,像狗望见了两只肉包子,绿油油的,喉咙上下浮动,不停地咽唾沫。
其中有一个胆大的,趁着烫发女不注意,竟然把头伸到了她的衣口下面,朝上面瞄。
当然,只是那么一下,立马缩了回去。
另两个工人嘻嘻嘻笑个不停。
买完票后,烫发女回到了原来的座位上,继续玩手机。
这个时候车子开始加速,两边的窗户关不严,冷风呼呼呼的灌进来,吹拂着这一车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乘客。
“成娃子,我先睡一会儿,到地方了叫我。”一个满脸酒气的工人趴在烫发女座位的后背上,朝身边的年轻同伴挤了挤眼睛。
那年轻工人心领神会,瞅了我们一眼,然后不经意地挪了挪身子,挡住了我们的视线。
单个儿坐在最后面的那个工人嘿嘿嘿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
要睡觉的工人趴在前面座位的后背上,看起来睡着了,但手却不老实,借着车辆的摇晃,有意没意地伸到前方,触碰那烫发女光溜溜的大腿。
烫发女并没有反抗,只是专心地坐在座位上玩手机。
工头的胆子变大了,更加肆无忌惮,连坐在身边的年轻工人都忍不住了,眼巴巴地看着,小声问了一句:“郑哥,我也睡一会儿吧?”
工头扭过脸瞪了他一眼:“瓜娃子,毛长齐了吗?睡什么睡?”
通过三人的交谈,我也是弄明白了,这三个人是老乡,年龄最大的工头叫郑玉华,另外两个年轻工人一个叫邓如成(刚才郑玉华称呼他为成娃子),和郑玉华并排坐着,另一个叫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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