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上回我与王云崇,王云婧三人遭遇了一只变异的大藏獒,不但没有成功的解决这玩意儿,还让它放出了一只不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的同伙。当真是哀之叹之。
不过同时,幸运的是,我的阴差阳错,也让我们找到了另一个通道,从而来到了一个隔间里面。
还没有从心悸之中走出来的我,看看昏暗的隔间,先是咒骂了当年那群驻扎在这里的小日本鬼子的全家上下祖宗十八代,接着看向了四周,拿着手电筒胡乱扫了扫,然后问旁边的王云崇道:“这个隔间里头不会还有什么古里古怪的玩意儿吧,我可真是受够了!”
王云崇没好气道:“闭上你的乌鸦嘴吧,气死我了。这被小日本鬼子注射了什么玩意儿,听可爱乖巧的大藏獒变异以后怎么就跟发春的老爷们儿一样,见谁都扑?还那么持久。”
似乎是刚刚发现王云婧在身旁而且一股淡淡的杀意涌起,王云崇赶紧干笑道:“没事没事,现在至少安全了些,至少这个房间里头没有铁门,应该不会关这种奇怪的玩意儿了。”
此时我气喘吁吁的同时,也开始拿着手电筒看这个房间。
不过我不管是左看右看,还是上看下看来回照照,却发现四方的样子特别像。
特别的像茅厕。
记得老瞎子在我小的时候好像给我讲过一个苏东坡和他的朋友佛印的故事,大概意思是有一次苏东坡变相地嘲讽好朋友佛印的脑子里都是屎。
而佛印的话很简单,大意是自己的说的什么,心里想的什么,其实心里头满满的都是什么。搞得当时苏东坡也是十分尴尬。
而此时这个房间看上去分明就是个茅厕啊,不过我还是憋着没有说出口,毕竟如果实话实说,没准王云崇这家伙又得以什么莫须有的判定来嘲讽我。
不过这并不代表王云崇和王云婧没有看出来,王云婧淡淡问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地方,很像是。”
王云崇立即打断了王云婧的话,说道:“云婧,你别说了,这种肮脏之词,我也觉得,应该就是厕所。这小日本鬼子都是什么品味,厕所建在实验室下面,真不嫌恶心。”
听到王云崇说了,我这才乐呵呵地接话道:“你们也觉得像厕所啊?”
王云崇嘟囔道:“马后炮。”
对于王云崇的话,我选择选择性遗忘,然后自言自语道:“按道理说的话,既然这里是个厕所,是不是离得不远应该就是这些小日本鬼子的住处了?不过话说我们现在见到的各地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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