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生垂着头,满头黑发遮挡着脸庞,漏出的双眼鬼魅吓人,他看着自己的双手,双眼恐怖的瞪着:“谁敢靠近我,不,谁敢碰我一下,我就将她千刀万剐,掏心挖肺,哈,哈哈哈!”他的笑声,穿透黑暗翻滚而去。
阮夭夭如坠冰窟,欢生这是,疯了……她实在不明,她跟他不过第三次见面而已,第一次毫无交集,第二次只有他说了一句话,不可能两次见面,就让他对自己情根深种到如此地步。
可若说,他们早就认识,那更不可能,她的记忆中,从来没有存在过这样一个人,不对,她可从来没讲过欢生的真面目,如何能说,不认识他。
“那个,楼主,你冷静点。”阮夭夭试图安抚一下他暴躁的心智,谁知他却突然扭头看过来,面具下的眼像是蛇一样,泛着冰冷的光芒,看的阮夭夭浑身激灵。
“夭夭,”他的声音终于有了一点清醒,突然,他爬过来,阮夭夭吓得往后退去。
就这一个动作,让他停住了,他跪坐在地上,遥遥伸出手,想要触碰她,却不敢,卑微的祈求一丝怜悯:“你,别怕我。”
阮夭夭心头一疼,为什么,这一切到底为什么。
她的眉峰高高聚起:“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
欢生没说话,垂着头,就在这一刻,阮夭夭突然动了,她如兔子一般快速扑过去,抬手打掉了他脸上的面具。
那张长久不见天日的脸,铺展在阮夭夭面前,足够俊美,见之难忘,但她,并不认识。
欢生抬起头,凤眼中蕴满悲戚:“你别离开我,行不行,行不行?”他着急的追问。
阮夭夭若是足够聪明,就该答应他,但是,她并不想,不是说她不会撒谎,而是这样的谎话,不能说,有的谎言说了,就要付出一辈子的代价。
就像她当初跟柳乘风说的那番话,就是怕简单干净的情,遇上爱,变得分崩离析,她可以说谎,但不能做感情的骗子。
她不言不语的姿态,激怒了他。
他猛的站起来,手臂上的伤口瞬间崩离出新的血液,汇聚成一条小溪滴滴洒落地面。
“为什么!”他像个妖魔一样,缓步走进,苍白的脸孔,扭曲着疯狂,言语缓慢低沉,到如今,他仍怕她害怕,怕她离开:“我会对你好的,我把心给你,把命给你,你把你给我好不好。”
这话如果对别的女子说,恐怕,她们会为了欢生倾注一生,但却是对她阮夭夭说的,她要的,从来不是别人的命,而是自己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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