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梵反复摇响镇魂铃,最后把自己摇得面色煞白,竟显出了将死之相。
姜月见一把抢过古梵手中的镇魂铃,骂道:“此时你做出这副模样是要给谁看?”
古梵两手垂在身侧,就这样盯着袁祉看了许久,随后突然笑了起来:“我要给谁看?我能给谁看?”
姜月见将镇魂铃丢在古梵脚边,声音冷淡:“我不明白,为何她想看的时候你却不给她看?”
“你不明白,你们都不会明白的。”古梵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我跟阿祉,我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绝对不会有可能在一起。”
姜月见皱了皱眉:“为何不可能在一起?两个人在一起这么简单的事,怎么放在你这里就变得这么难了?”
古梵握了握袁祉的手,说道:“不知道阿祉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跟她之间发生的事?如果她跟你说过了,那我现在告诉你,为什么我们两个不可能在一起。”他摩挲着袁祉慢慢褪去温度的手,“当年,阿祉跑到朝歌闹了我跟当时镇道宗少宗主的婚礼,这件事把镇道宗跟缥缈宗的脸都丢光了。自那件事以后,两个宗门的关系其实都只是表面上维系着,暗地里镇道宗的弟子都憋着一口气,总觉得是缥缈宗害得镇道宗丢脸面,成了笑柄,所以镇道宗和缥缈宗实际上已经是水火不容了。”
古梵抬头看了看远方:“如今,我如愿当上了镇道宗的宗主,若要管理好宗门,肯定得安抚好下面的人,若是违背弟子的意愿,跟让镇道宗丢了脸面的袁祉在一起,那这镇道宗也就完了。阿祉也会因为跟我在一起,而饱受镇道宗和缥缈宗的非议,恶言能杀人啊。所以,为了宗门,也为了阿祉,我不可能再跟她在一起。这一次我跟过来,也是因为看见阿祉跟你们在一起,想着最后做个道别,护送她一程也好。”
姜月见听着古梵说的话,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实在是憋不住了,才冷哼了一声,说道:“你说的这些道理一套一套的,可是我怎么在你字里行间听出来的都是你在为了自己的前途着想呢?”
古梵转过头来看着姜月见:“姜少宗主一生没经历过这些事情,所以理所应当的觉得我跟阿祉应该在一起,并且也不觉得我跟阿祉在一起之后会遇到什么问题,但是,等你经历了一些事情后,也许你就不这么想了。”
姜月见说道:“即使我经历了让我两难的抉择,我也不会辜负自己的心意。”
古梵却凄惨地笑了笑:“但愿姜少宗主能坚守本心。”
破风声从耳边传来,姜月见条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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