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学第一天,我成功把校草气哭了,但没人知道,我真的好冤枉。
他不仅是校草,还是我发小。
我奉命在新生报到最后一天去车站接他,坐地铁回学校时没有空座。
「坐我行李箱上吧。」
他手腕一转,粉色的箱子滑到我面前———是我给他买的毕业礼物。
选礼物时存了点调侃的意思,毕竟太多年没见,我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一个适合粉色的哭包小孩。
但是现在,我跨坐在行李箱上捧着脸,抬头看见的是略显沉默的少年。
可他过去的面容并未在这份陌生前褪色,而是更加鲜活。
大而澄澈的眼,它们滚落晶莹泪水的瞬间最好看,我小时候曾觉得,他是哭的太多,眼睛才那么漂亮的。
白而柔软的脸,新鲜的玉兰一般。
这点倒是没变,他皮肤一直很白。
他双颊突然爬上绯色,抬手遮住我的眼。
「杨绘,不要盯着我看。」
我低下头,还没来得及狡辩,车就到站了,行李箱因为惯性带着我向前。
导致我的脸直直撞在他胸口上。
「投怀送抱也不行。」他红到耳朵尖了,还是一本正经的说。
?
几年不见,你这厮变得蔫坏!
1
你们要是问我,还没开学,怎么就说他是校草了?
我这么说吧。
曾经单纯因为我住他家隔壁,我俩从幼儿园就开始发展了革命友谊。
所以我见证了从小到大,多少妹妹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变成狼人模样。
在学校里,他躲人,我把门。
为了防止比较激进的追求者把他强吻。
其实小学时大家对他不完全是恋爱的那种喜欢,非要解释的话,这种感情是想「吸人」,类似于猫猫教徒们想吸猫。
后来初中他长高了,不再比我还矮。
从那时起,不夸张的说,他收到的情书能汇成一条波澜壮阔的河,直接把他储物柜淹没。
高中他去了外地,但我们断断续续还有联系。
高考之后我盘着腿坐在电视机前吃西瓜,结果在新闻上看见被采访的他。
「爸!妈!!」我惊得差点在勺子上磕断牙,「成澈上电视啦!」
爸爸穿着围裙拿着锅铲从厨房冲出来,妈妈扔了正在试的新裙子,我们瞪大眼睛,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