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
“殿下抓了十个怀有身孕的妇人进宫,马上就要剖腹验尸了!”
“那你便将我的原话告诉他,我没兴趣玩疯子的游戏。”
我不理愣住的青奴,径直看自己的书。
流光山上的狼王不知何处又在对月长啸,从最深沉的黑中隐约透出一缕绿。奈何桥畔的夜妖,又在为谁夜夜不停地歌唱?
“她是这样说的?”
“是。”
地上的青衣侍女颤抖不已。
男子冷笑一声,白玉酒杯突然跌在地上成了碎片,宽大衣袖里的手如鬼魅般袭向跪下的众人。
只听铮的一声,鲜红的剑穗飘落在他的手上。
“孤倒不知,司命也有违逆孤的一天。”依旧冷笑。
黑衣女子眉峰如剑,顿时屈膝:“殿下如此,徒增烦扰。”
“她,亦不过一条贱命。”男子突然恢复正常,慢悠悠地走向王座,再慢慢坐下,又取了一只白玉酒杯,自斟自饮,杯中鲜艳的颜色令他心境平静下来。
“这是什么?”西舒夜眼尖,猛然瞧见女子手腕上挂着一串红色的珠子。
黑衣女子顿时一慌,急忙把右手背到身后。
西舒夜也不急,慢吞吞道:“听说新来的那个厨子,长得很像某人的亡师啊……”一展袖,王袍上的九爪金龙张牙舞爪地向女子扑面而来。
“殿下……”
黑衣女子终是慢慢把右手拿出来。
“这是什么?”难得还有他不认识的东西。
“回殿下,这是红豆,也是……相思豆。”相思豆三字说出,女子并不年轻的脸闪过一丝可疑的红晕。
“噢?”他的兴趣突然被勾起来。
“中原有诗云: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孤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原来是中原酸儒口中的典故。”
西舒夜转头,似无意向外望了一眼,越过栅栏上青青蔓藤的枝叶,看到那个女人居住的宫殿安静得遗世独立,流芳回雪。
回过头,一向冷漠的司命竟冲着他神秘的笑:“殿下,我在你的眼中看到了悲伤。”
西舒夜勾起线条优美的唇角,优雅的笑:“你肯定是看错了。”
“我没有看错!”
西舒夜的笑容更加优雅雍容:“孤说你看错了,就一定是错了。”
他碧色妖异的眼眸,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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