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就这样在我们十四岁的年纪开始扭转分裂。那一天,她心情不好,她泄愤一样地想去打一场架,却爱上了被救下的人。
她一直给我描述她当时的心情,她牵着他的手,在墨黑的夜色里奔跑,风呼呼的声音,他转过身来的时候,她的心突然电光石闪地被撞了一下。
像无数次怀春的少女梦见的那样,爱情是这样的来临的,被狠狠地击中心脏,蓦地语结。
后来上官瑞有来找过昭和,他迎风站在谢家门口,他的脸上是谄媚的笑容,他说,昭和,你原谅我吧!
原谅他们上一次的打架,尽管只是上官瑞单方面的被打。他跟在她的身后说好话,他以为他们这次是像以前那样,只是昭和在使性子罢了,他只要低三下四地去哄,去求,就会好了。
但这一次他已经求了很多次了,昭和铁了心要和他决裂。
她甚至语重心肠地对他说,上官瑞你就别傻了,我这是为你好,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了。
上官瑞的眼里就涌起了泪水,因为哭泣他的脸扭曲得厉害,平时英俊的他就变得不堪了。
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少年,正是风风火火叛逆到底的年纪,没有人告诉他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这样卑微,这样作践自己,不管昭和怎样的声色俱厉,怎样的冷漠疏远。
我想,原来不被爱的那个人是这样的,即使低到尘土里也开不出一朵花来。
虽然我替上官瑞难过,但那好歹是我谢家的大门,好歹是我谢白颜的院子,任由上官侯爷的爱子在我门前落泪定要引起一番京城风雨。
我三思后,为难地赶走了上官瑞。
他起初不肯走,想来女孩子是比男孩子早熟的,我语重心长地说:“你才十五岁,王小姐也才十四岁,后面的日子长着呢。”
几日后,昭和又做了一件很疯狂的事,她要练武。
不是长公主怕她张扬的个性为求自保而逼她练武,是她自己愿意练,愿意让炽烈的太阳烘烤她花朵般娇嫩的皮肤。
她花重金请了好几个江湖上有名望的老头,像模像样的开始学所谓的上乘功夫。
我很快就知道为什么了,是因为萧夙尘。
我本来以为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他的,可是那次我去找昭和,最后在教场里找到了她。
那是个傍晚的时候,所有寒门的少年儿郎们都在教场里练武,在一片古铜和黝黑的视野里唯有她晶莹透明,很娇艳。
我在一旁托着腮发呆,然后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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