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连忙说:“那我再去帮你舀一杯来?”
“不用,这酒看起来后劲很足,我今天有事要办,不能贪杯,改天回来时再多饮几杯。”
少女的语气中有了欣喜,“改天……改天你还要回来吗?”
临渊一笑,“当然啊,今天出门去南国那边有事,事办好了就回家,当然要回来啊。”
少女一时又满脸通红起来,她的问题看起来傻乎乎的,其实她本来不是这么想的,只是羞于把问题问得太直接罢了,她又支支吾吾地问:“那,改天是什么时候呀?”
“这个哪说得准呢?什么时候把事情办好了,‘改天’就是什么时候了。”
少女的脸更红了,因为她的这个问题听起来又傻极了,但她还来不及问第三个问题,临渊接着说话了,“要不你多放一坛‘清许’在船上吧,说不定等我办完了事,又刚好碰到你再去北岸送酒,那时我可以再坐你的船,然后好好品尝一下‘清许’,这酒实在让人难忘。”
临渊这番话,却正是少女想问的,闻听此言,她高兴极了,说:“好啊,我以后天天送酒,我的船上会多留一坛酒,专门为你准备。”
看着少女红红的脸,临渊又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韶棠,但是我父母还有邻居们,都叫我小棠。”
“哦,小棠。”临渊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然后说:“好的,我记住你的名字了,以后如果我办完事回北国要坐渡船时没有碰到你,可能我还会去打听你家在哪里,好去买一坛‘清许’。”
不远处有一只渡船,船上一个老人的目光一直落在临渊与韶棠身上,正是淅寒。
可能因为年纪大了些,视线有点模糊,刚开始他没有太看清临渊的样子,待到他的小船与韶棠的小船距离略近些时,他落在临渊身上的目光瞬间一震,然后抓起一把小刀放进衣袖里,再拼命摇动船桨,企图把船完全靠拢韶棠的小船。当然了,这时候的韶棠和临渊正在各怀心思地谈话,并没有留意到旁边这只船上有个老人异样的目光的举动,然而就在淅寒的船快要挨近韶棠的小船时,一只小船飞快地划过来,夹在了淅寒与韶棠的船中间,淅寒看到那船上放着一堆堆的布匹,看样子是一条运布的小船正赶着驶往彼岸。它的突然出现一下子挡住了淅寒的视线,也阻碍了淅寒的计划,他尝试着调转船头绕开那条运布的小船去接近韶棠的船,不料片刻之后,那条运布的小船又迅速从他与韶棠的小船中间离去,而与此同时,韶棠的小船也已经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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