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最后一定没事的。”
“阿琅,你抱得我好痛。”
千山行,衣冠寥落饮马曲。
六月,我们集中十万兵力于月阳城附近的井陉口,占据有利地形,准备与琅琊决战。
琅琊谋臣进言:“殿下不如派精兵三万,绕路截断千琅军辎重粮草,正面琅琊军则高筑营垒,拒险坚守,使千琅进不能战,退不能还。”
妖异男子的碧瞳一暗:“烧尽粮草。”
千琅率军在距井陉口三十里处扎营。
“敌强我弱,强攻不成。”我立于帐前。
“那就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少年抬起尖削下颚,望向天之苍茫,额前长发也遮不住这骄阳似的目光,枪吟的颤。
原来我们都是赌徒。
夜半,千琅亲率二千轻骑,每人手持一面红旗,沿小路隐蔽前进至琅琊军大营附近设伏。我以万人在蔓水东岸列背水阵,被吹落的黄沙陷进这月光淋湿的河水。
翌日拂晓,千琅率军向井陉口进攻。经激战,千琅军丢旗弃鼓佯败至背水阵。
西舒夜冷笑:“倾力追击。”
依山隐蔽的天朝军轻骑,在罗逸的率领下乘虚冲入琅琊营垒,更旗易帜。
兵相搏戈相侵中,西舒夜瞥见了我,顺势与我斗了起来,我并未与他正面交锋,却仗着轻功极好,左闪右避。两军交战,战马长嘶,吴钩撒血霜。
琅琊军攻天朝背水阵不胜,突见壁垒上天朝军旗帜摆动,顿时一片混乱。在周围的嘈杂声中,西舒夜伫立于月霜之下,月光令他的容颜幽冷了几分,他的笑,令这夏夜的河水似乎也结出冰来。
天朝军乘势两面夹击,大败琅琊。
突然远方火光升起,突然的火席卷起一阵风,黑衣女子鲜红的剑穗招摇着,她的眉目透出无情的意味。
天朝粮草毁于一旦。
六月下旬,琅琊数万与天朝军十余万对峙于潍水两岸。西舒夜令所部乘夜在潍水上游以沙袋垒坝塞流。拂晓,亲率一部兵力渡河进攻,随又退回西岸。千琅率军渡河追击。西舒夜乘其半渡,决坝放水,狠心淹没下游村庄百姓,将天朝军分割在潍水两岸。
琅琊回击西岸天朝军,杀万人。千琅率天朝军渡过潍河,分兵略地,退至怀声岭。
怀声岭出口之路已被琅琊大军死守。
粮草已结,所剩不过残兵。
西舒夜正率领一众人马向岭上赶来,远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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