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城主府,幼香已经唇色发白,先前唇上的胭脂已经退了,她颤抖地掏出腰牌递给护门卫检查。刚踏进府内知觉眼前发黑,踉跄了一下差点跌坐在地上,却被一只大手扶住,耳边传来沉沉的磁性声音:“你可是那里不舒服?”
幼香心中惊喜万分,扶住她的人正是穆棋,那只健壮有力的臂膀正拦着自己,她现在何止两眼发黑,连头都有点晕了,心中砰砰跳的厉害,她小声羞涩回答:“没事的,就是”
府上的女婢一般着浅绿衣裙,上了年纪的着深色,像幼香这种一等侍女着水粉收腰裙,可现在她水粉的裙子上染了大片鲜红,触目显眼。
穆棋不知此为女子月事,他当是幼香腿大腿手上了,急忙道:“你受伤了,让我看看,我这里有止血的药粉,撒上便是。”
若穆棋不说幼香便骗自己当做他不知道,可这呆瓜偏偏一本正经地要看“伤口”,这种窘迫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想躲到被子里哭他个天昏地暗。见穆棋伸手过来要撩自己的裙子,幼香立即推开他,低这头,从脖子红到耳朵,极为不好意道:“没事的,我先走了,穆侍不必挂心。”
刚迈出叫就又被穆棋捞了回去,穆棋正色说着:“我是个粗人,但伤手流血可是大事,我经常也常受伤,让我看看。”
“不要,走开”幼香羞愤至极,为了护住最后的尊严竟勃然大怒,奋力推开穆棋,慌乱逃跑。
穆棋摸了摸脑袋十分费解,自己的好心怎么还引得她生那么大的气,果然还是应该听城主的,没事别把你的好心拿出来,别人受不住的。
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这句话的正在含义。
日上中天,篱笆外的一个柳树葱郁成荫,秦桃躲在下面避暑,踮着脚尖伸直了脖子四处张望,心里不断念叨着:这个苏月姮不知跑哪去了,早上吃的食物已经消化殆尽了,只余下空空如也的肚子在喧嚣着。
“你是什么人,鬼鬼祟祟地在这里做什么”
听着身后略显稚嫩的声音喊着,秦桃瞬间脾气上来了,回头就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我偷人呢。”
“你,你”少年粗布短衣,一头短发清爽地束在脑后,额前用褐色布条编成的带子绑着,碎发上沾满汗水,此时他青涩的脸带红晕,不知是热的还是如何,一手提着竹篮,一手拿着半人高的铁棒。
秦桃双手抱怀,不可一世地看着他,你倒是继续叫嚣啊,见他提着竹篮用灰布盖着,里面飘来饭香,她却是不争气地咽了下口水,试问着:“篮子里面是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