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扔这?她脑海里浮现了这个想法,反正只是高烧也不是什么大病,扔这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秦桃收回手轻快地拍了拍,心想别怪我哦哦,是你太难缠了。转身便走出了篱笆外,农家养的母鸡下完蛋后咯咯地叫个不停,吵的她烦糟糟的。
童曼这样躺在别人家的院子,等主人会来会不会报官抓他,反正抓了也管自己的事,会不会把他当死人埋了或者抢回去当压寨夫君,这也和自己没关系吧。可是他是在自己面前昏倒的,该死的良心啊。
秦桃走到半路恨恨地折了回去,见他还躺在地上,白色的花瓣铺了满地,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躺在花床上。
槐花落在他的眉梢眼上,精致到妖媚的面容在日光下透着粉白,这个人长得真好看,带着邪气一眼惊艳。他算是秦桃除方景君之外更加赞叹的长相,他们两人就像黑夜和白天,一个温润如玉,一个邪魅似风,根本分不出高低来。她将童曼的胳膊搭在自己肩头,用力扶起他背在背上。
有些人果然不能只看外表,童曼是真的重,秦桃两条一步一颤抖。
一路上拖拉拽,倒是把她的快喘不上来气了,秦桃打算把他送到大夫那,可没想童曼一个起落将她带出了城外,就连去官道的路都很远。天色渐晚,她浑身是汗的背着童曼站在夕阳中发愁。
回去吧远,前行吧也远,进退维谷。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回去,向那户人家借宿一晚再说,若是执意回城,只怕要露宿荒野了。
她将背上的童曼紧了紧,呐喊了一句:“真特么欠你的。”,振作了精神,提起一口气背着他往回走去。
当天边昏黑时,秦桃终于将他背回了那户院中种着槐树的人家,见窗中蜡烛正亮,她叩了叩门。
“谁呀。”门内传来男人不耐烦的声音,门被重重地打开,里面的男人打量了两人,没好气道:“想干嘛啊你们。”
“这位兄弟,现在天黑了,我兄长又病着,可否借宿一晚?”秦桃快累的脱力了,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
“跟谁在这兄弟呢,没多余房间,赶紧滚。”男人下了逐客令,不过他家确实有一间小房子空着,不过他不想接,不知道这两人来历是否清白,女的长得秀气美好一看就知道是大家教养,男的确实一副痞气俊俏难免两人不是私奔的。
这要是主家找到自己这里,说不定还会害了自己,男人不假思索地把门嘭地一声关上了。
“等等。”秦桃再次拍门,另一手掏出钱袋,“我有钱,全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