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上浑身全白的妇人泣不成声,哭了很久才哽咽道:“大人啊,你要提民女做主啊。”这句说完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哭泣,武县令正想捂着耳朵,这哭声震的他脑壳一阵一阵疼。
方景君作为旁听在武县令身后的屏风里,他可以清楚地看清外面的一举一动,包括地上妇人的细微表情。
有意思,他眯起眼睛,目光凛凛。
堂下哭泣不止的妇人名叫蓝禾,死者叫王壮是她的丈夫,两人关系比较复杂,有人说他们如胶似漆,有人说他们相见生厌,每个人的说法都不一样。方景君摸着下巴,紧紧盯着蓝禾。
她哭的倒是情真意切,闻者落泪,根本挑不出什么毛病,可就因为挑不出毛病才觉得诡异,并且她每次公堂上的称呼为什么是民女?
这是个很明显的问题,但武县令因着案子的事根本没关心过这个,而方景君却觉得这是不是过于明显,倒觉得这人故意为之。
今天依旧给不出答案,武县令捂着脸无力道:“你先回去吧,本县令会给你个交代的。”
蓝禾用帕子擦了擦眼泪,缓缓退出公堂。方景君也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看着她离去的身影莫不可闻地勾下嘴角。
武县令拱手道:“城主大人,下官一定能查出此案凶手的。”
书生县令,温文尔雅,说这话的时候有着超乎常人的坚定。
“武大人去擦吧,本君这还有些事情去处理。”方景君摆手示意他下去。
那边为了案子忙的不可开交,这边城主府也一样热闹,好吧就秦桃一人热闹,她发现方景君书桌下压着的榜单,看着上面任务也简单,处于对这个任务的好奇她决定缠着方景君让他带着自己去。一个人在书房里越想越激动,开始幻想自己仗剑走天涯的风姿。
出了书房秦桃漫步在庭院里,看着夏花浪漫,心情舒畅的紧。红花丛中有一片红影晃动,她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复再观却没在发现异常,秦桃便也没放在心上。
回了金兰阁,秦桃便坐在窗前吹着风,之前她说热的时候方景君便派人将地窖里藏着的寒冰搬了出来,安放在金兰阁四周,寒冰受烈日熏陶化了一地水,也带走了多许暑期,现在吹进来的风都带着丝丝凉意。
拿出一本民间话本,秦桃便开始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偶尔抬头缓缓眼睛的疲劳,这时窗外不远处走过一个四尺左右的红袍小人,因他走的不快像是在散步。
她又揉了揉眼睛看向雕花窗外,连一丝风吹草动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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