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进不去城主府(第1页)

当你的性命受到威胁时,第一选择当然是跑,当一个人一直哔哔一句话时,那就把他的嘴堵上,秦桃见他张口就是“砍”,恨得牙痒痒,张嘴就咬住了他轻薄的嘴唇,是货真价实的咬,不一会便觉得口中出现血腥味。

任凭那人怎么拽,怎么甩,她都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住。

“你还砍我嘛?”秦桃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修长的大腿盘在他的腰上,只要他在看说个砍,她绝对再咬上去。

“不”方景君使劲的仰起头,拉开两人的距离,特别是自己与她嘴的距离,脸上红白交错,耳朵却鲜红欲滴。

许久之后,方景君问道:“你是谁?”

秦桃皱着眉头揉着脚踝,一边没好气的回答:“秦桃,秦淮河的秦,桃子的桃。”

也许不是她呢,这般野的路子肯定不是她,方景君蹲下拿起她的脚,帮她接上错位的骨头。在看她时心中还是疑惑,分明是一个磨子刻出来的人,偏就没有那份大家闺秀的气质,这个女人真是他从小到大见过最不要的了,有那个女人敢咬男人的唇齿作为威胁,她一定属狗的。

“喂,你见到一个粉色的男人扛着一个女的经过山里嘛”秦桃依旧没好气。

“你说的是浪里飞花?可看清他的长相?”方景君急切问。

秦桃叹了口气,无奈回答:“没呢,就看见一团粉色,不然我也不会把你误认啊。”

可真是万万没想,这专门劫走城主富贵人家的女子的采花贼竟有一天跑到这小村里把苏月姮掳走了,还是风一样的速度,只留下个粉粉嫩嫩的背影。

既是一场误会,秦桃待脚能走了便告别了他们回到村里找白贞,而方景君则是久久凝望着她的背影,他似是自言:“这世上真有长相和声音一样的人嘛?”

一旁的穆棋陷入了沉思,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万一回答的不能使城主满意,那这个月的工钱或许少了,更可能直接没了。良久之后他才艰难的回答着:“属下不知啊。”

然而此时的方景君已经陷入如何对付浪里飞花的思考中,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吓了一跳,毕竟穆棋的音量从来没小过。

原本月姮是下午被掳走的,秦桃在追出去后到被那大哥抓走,在回来时太阳已经落山了,灰色的天空晕染着点点红晕,空中归鸟声声不绝,沿溪村的村口处看见缕缕炊烟,其中传来一两声的犬吠,也夹杂着几声微不可查的叹息。

白贞蹲在门口守望着篱笆院外,这间小院子里此刻仅剩他一人,朦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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