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饭,我说要回家取几件衣服,宁老头居然死活要跟我一道去,我对他反正是无可奈何,只好由他跟着。
又是一个烈日,实在不想走路,我打了个摩的,我坐中间,宁老头翘着屁股坐在后面,大约是怕摔下来,搂得我异常的紧。遇到大沟大坎比较危险的地方,他还闭上眼躲在我背后,大叫“唉哟,慢点,慢点。”一路灰尘扑面,我可不想说话。
到了院子门口,宁老头急不可待地跳下来,站到旁边喘大气,仿佛经历了一回生死一般,我暗自觉得好笑。我指了指他,比了个手势,意思是开钱。
宁老头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裤子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钱递给摩的驾驶员,驾驶员退了他六块钱,宁老头念道:“这样贵,早晓得不如走路好。”
我懒得理他,径直上了楼。家里还是没人,估计还有父母还有一两天才能回。宁老头见家里没人,四处转悠起来,从厨房里找到两根香蕉,边吃边叫道:“你家冰箱里啥吃的都没有,就只有块腊排骨还不错,你会做不会。”
我在我的房间里边收衣服,边叫道:“我才不会做,你也别打主意。”我望他的时候,看他已经转悠进父母的房间了,我对他不知怎的,也没什么提防的心,所以懒管他。但他才进去,就听他在里面叫道:“‘大黑天神菩萨’,我得拜拜。小天找火柴来,快点。”
“大黑天神菩萨”是我迷信的父母特意从外地请回来的,说是最能招财进宝了,只要在家,每天都供奉着。这鬼老头是道家的,怎么还供奉佛家的菩萨来了。我找了火机走过去,宁老头在一本起正经地叩拜着,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他接过我递过去的火机,把香点上,恭敬地插到香炉上,对我道:“嗯,你家不错,气盈风顺,有招财进宝之势。”说完他仰躺到沙发上,伸了个懒腰:“打电话给姓吴的小子,叫他一会开车过来,送我们去李妹子家。”
我应了一声,把衣服收好后,就打了吴叔的传呼机,给他留了言。然后我也躺到另一边沙发上,开了电视看。
宁老头看到那天晚上我喝的酒,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自己提起来就开喝,“浪费了,走气了,去,给我拿一瓶来。”我瞪了他一眼,但还是去翻了一瓶出来,宁老头接过,认真看了一会,“这酒勉强吧,你来点不?”我摇摇头,这大中午的,热得厉害,还喝白的,我可不想受罪。宁老头打开酒瓶盖,愉悦地对着酒瓶整了一大口,顿时他清瘦的小脸便泛出了微微的红晕。
就在这时,门锁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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