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刚好也想问师父是什么事情困得他如此焦虑。
碰巧我刚好想要出去的时候,师父便敲开了我的门。师傅挥了挥手让夜南风先出去,夜南风点了点头,便知趣的离开了。
走的时候,还特地为我们扣上了门,“兰天,我没有告诉你我去找道长是我的不对,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可是事情总是要了结的,可能是我今天太慌了,心里一直想着你如果你出事了,那我们怎么办?我才想着去到了那个地方。”
师父安慰的拍拍我的肩膀,“反正我现在没事儿就可以啦。我也想为你出一点力,天天待着我骨头都快生锈了。”
我点了点头,配合的应和着,“师傅,你说的是,你能想到为徒儿分忧我很是感到高兴。”
我看着师父稍缓的脸色,话音一转,“但是你没有告诉我们,擅自行动这件事情,的确是你做错了。你不想想如果你自己一个人出事儿了怎么办?一大把年纪了就算是修炼者也不行了啊。”
我抱怨的说着师傅,心中的担心还是没有褪去。
“我知道,我这不是正向你道歉吗?”师傅抽着烟对着我说着。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就是想知道你和道长当时是发生了什么。他说的你下山之后孤落寡闻,没有一个人问你,没有一口饭吃,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师父这是真的吗?你当年那么苦啊……”
师父点点头,灭了手中的烟,意味深长的说起了之前没有说过的往事:“当时的确是这么个情况。后来是因为中西医结合的医馆收留了我,给我了一口饭吃,给我了一个地方住,我还教给当时医馆孩子修炼的方法。当时道长他的确是续了我一命。
但是道长一直以来依赖着我们生活,我也得如果这样还不如自己谋生,找到一个好住处找到一个好本领,供自己学习,其实道长说的有错误的地方,当年并不是因为到了年龄就要下山,而是那时候医馆养不起我们两个。”
师父抬头看了一眼,趣味正浓的我,叹了口气,不知为何我从师父的目光看出了不舍,想出口询问时,师父又开口了。
“当时馆长让我们以比武的方式来决定对方的去留。当时我和道长打败了所有的人,只有我们两个,我们两个都个整整三天三夜还没有斗出个结果。
馆长无奈的情况下把我们两个都赶下山了。而当时到上海怕自己再次被抛弃,找了一个地主人家当上了农工。只不过后来那个地主被抄家,养活不起道长他们了。道长就来投靠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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