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再过几天,师父就该闭关了,他若一走,必定得叫自己回来看着雁月渟。
“呜呜……”雁月渟站了起来,对着樊师仁比划了一个骑马的动作。
樊师仁一龇牙,小声道,“别忘啦,我要追月驹。”
“嗯嗯!”雁月渟点头。
“樊师仁!五十年!五十年内,你要是敢私自下山,我就废了你的灵根!”君忱渊暴怒。
他真的快被气死了,这个死小子,见不到他在生气吗?居然还敢和她比比划划,当他是空气吗!
樊师仁乖乖点头,“好好,五十年。”
语落,一施礼,乐悠悠的走了。
君忱渊几近抓狂,在他即将跨出殿门的一刻,大长腿一抬,猛地给他来了个临门一脚,直接踢出了天璇峰。
室内,一片沉寂。
君忱渊来回踱步,一双染怒的眸子,一次又一次的瞪向雁月渟。
雁月渟蹲在地上,扯着耳朵低着头,也不敢看他。
她觉得自己这一天,真是惊心动魄,丢人现眼,又幼稚至极。
多大的人了?他居然叫她蹲墙角扯耳朵!
他到底有多幼稚啊!
雁月渟心中暗暗翻白眼,自己这种受压迫的日子,到底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面前没了响动。
雁月渟抬眸看去,只见男人已经坐到了书桌前,低头着头,纹丝不动。
雁月渟终于松了口气,坐到了地上。
“咕噜咕噜。”
肚子翻天倒海的闹了起来。
她这才想起,自己忙活到现在,连饭都还没吃上。
好饿!几乎没力气了。
总这么饿着也不是办法啊,还有嘴上的封印,难受死了!
雁月渟决定去求求他,于是起身,酝酿了一下悲伤的情绪。
没想到刚一抬步,身上便落了一道封印,将她封了个结结实实。
雁月渟一皱眉,他以为这样就难住自己?做梦!
两只小脚一跳,一路蹦蹦哒哒,一点点的向男人跳了过去。
君忱渊还在气头上,看到这双小脚,理也没理。
“呜呜……”雁月渟抗议的叫了两声。
男人没动。
雁月渟不甘心,又往前跳了两下,不料,绊在了桌角上,一个没站稳,不偏不倚的跌进了男人的怀里。
雁月渟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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