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记得,你说过,本座的救命之恩,在有需要的时候,你会报答的。”男人慵懒的向后靠去,不疾不徐的说道。
雁月渟怔了一下,这话自己是说过,但是他现在提这个干嘛?
“你……你要我干嘛!”雁月渟心里没了底,这个腹黑男,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本座的伤口需要换药,樊师仁不在,你来帮本座。”君忱渊说的云淡风轻。
雁月渟的心猛地一跳,他不是最讨厌自己碰他的吗?这怎么又主动让自己帮他换药了?
他就不怕自己偷看他了?
这个男人……莫不是已经不讨厌自己了?
刚一动这个心思,雁月渟差点抽了自己一巴掌,怎么自己还会有这想法呀!
他一个反复无常的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现在让自己给他换药,十有八九,是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
雁月渟得承认,他这个理由,她还真没办法拒绝。
雁月渟极不情愿的问道,“药箱呢。”
男人大掌一伸,隔空驱物,药箱不知道从哪里迅速的飞到他的手中。
雁月渟不屑地努了努嘴,走向他的身后。
“脱衣服!”
雁月渟特意说的很大声,她还记得,上次她说这话时,他还骂她不知羞耻呢!
本以为男人会很扭捏,结果……男人真的扭捏起来了!
“本座……”君忱渊欲言又止。
他有些后悔了,刚才为了留住她,所以一时着急才找到了个借口,不过现在,让他在这个女人面前脱衣服,他骄傲的自尊,还真的做不到。
雁月渟得意的勾了勾唇角,想威胁她,他还嫩点!
“既然君师叔不方便,那弟子就不打扰了。”她将药箱放到了桌上,“其实以君师叔的修为,那点小伤也算不上什么,想必已经好了吧,依弟子看,您也不必换药了。”
雁月渟一口一个君师叔,想用这种身份的悬殊,来为自己的“屈服”找一下心理平衡。
可她没有想到,这话听在君忱渊的耳中有多么的别扭,按说她是方道恒的弟子,这么叫也是符合规矩的,但是俩人一下子可就差了一个辈分呀。
这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让君忱渊真心不爽呀!
君忱渊一双黑眸晦明晦暗,左思右想,咬了咬牙。
不就是脱衣服吗?反正她又不是没看过,看自己总比出去看别人好!
他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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