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筠点了点头,并没有注意到君忱渊有些急切的眸光,刚要带谷雨竹走,大殿里又传来了响亮的“咕噜咕噜”声。
君忱渊急忙道,“四象丹的药效已经发挥作用了,寒毒暂时不会发作,我自己去寒潭就好。”
谷元通刚要说话,顾婉筠这回可拉住了他,“那好,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记得通知我们。”
谷元通还要张嘴,顾婉筠剜了他一眼,这个粗大汗,难道听不出人家在赶人吗?
谷元通只好闭上嘴巴,别过了脸。
谷雨竹一指门口处的“云竹石雕”,“爹,姐姐怎么办?”
谷元通看向门口,眼中的怒火瞬间燃起,一挥手,谷云竹便凌空腾起,向一颗流星般,翻着个,向黑暗中划去。
谷家人离开,长河殿内,剩下了静默的一对男女。
雁月渟的肚子虽然饿的发慌,但是她可没忘了君忱渊去寒潭疗伤的事,她轻咽了一下,“君忱渊,你现在就去寒潭吗?用不用我帮你准备一些什么?”
樊师仁不在了,这些活,她自然要承担起来。
君忱渊因她直呼姓名,心中顿感舒畅不少,他斜睨了雁月渟一眼,“过来。”
“哦。”雁月渟刚要迈歩过去,却发现他已经走出了殿外,于是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月色如银。
君忱渊缓步走在前方,颀长的身躯,仿从一块清冷的寒玉中精雕出来般,既硬朗又疏狂。
雁月渟跟在他身后,调皮的眯起一只眼睛,伸出两根拇指和食指,把这个不敢靠近的男人,从头到脚都捏在了指尖,仿若这样,就会真的把他锁在自己的指尖一般。
男人每走一步,她就捏一下,本是很无聊的举动,却被她玩出了乐趣,捏着捏着,女人竟忘乎所以的“嘿嘿”笑出了声来。
君忱渊忽闻笑声,转头看去,只见女人正捏着两根纤细的手指,对着自己傻笑。
男人蹙了蹙眉,她就那么想将自己封住?想到都发癔症了?
雁月渟吓了一跳,急忙收回手指,笑道,“没什么,就是锻炼一下手指而已。”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狐疑,却也没说什么,接着往前走。
雁月渟跃跃试试了很久,都没敢在将他捏在指尖。
走到厨房的时候,男人停下了脚步,雁月渟狐疑的问道,“怎么不走了?”
“走?你想去哪?”男人挑眉问。
“你……不是要带我去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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