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呈大字躺在小床上,身上裹着一块粗布单,此刻正歪着头,发出轻微的鼾声。
君忱渊看着那又丑又放肆的睡姿,皱了皱眉,这女人,就没有点正常的地方吗?!
再次向黑暗中扫视了一圈,君忱渊长臂一伸,将“小睡猪”轻轻地抱在了怀中。
身形一晃,人已经来到了长河殿的寝殿。
将雁月渟放到厚厚的床上后,君忱渊又轻轻为她盖好被子,直到她鼾声渐止,安稳的熟睡后,君忱渊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
刚要迈步离开,却又停了下来,将她散落在脸上的一缕碎发,轻轻别在了脑后。
仔细确定再也没有什么会影响到她睡眠后,男人这才安心的离开。
翌日,雁月渟在清脆的鸟啼声中睁开眼睛。
抻了个懒腰,下了床。
咦?昨天晚上打好的洗脸水,自己明明放到了门口,怎么现在放在床边呢?
等一下,这里……好像是长河殿啊!
她记得自己明明睡在偏殿的呀,怎么会睡到了这里?
不会是太想念君忱渊,导致患了梦游症把!
雁月渟吓得头发都快竖了起来,君忱渊呢?是被自己吓跑了,还是晚上根本没回来?
不是雁月渟又犯二了,是她说什么都想不到,大半夜的君忱渊会将她搬到这里。
雁月渟不敢多想,急急忙忙的下了床,朝自己的偏殿跑去。
刚一进殿门,一股饭菜的香气便钻进了鼻尖。
雁月渟一怔,像那书桌上看去,只见书桌上摆着一碗粥,一碟自己叫不上名字的小菜,还有一叠厚厚的银票。
看着这一切,雁月渟心中又酸又甜。
她突然觉得,男人对自己的好,已经到了不真实的地步。
她何德何能呀,让他如此照顾?她除了闯祸连累他外,似乎没有任何可取的地方了。
雁月渟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一刻,一向自信的她,第一次失去了自信,或许,是他太优秀了吧?
她坐了下来,思索着他们两人,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关系?
同居恋人?
不不,她是寄人篱下,算不上同居好吧!
友情以上,恋人未满?
似乎有点这个意思的味道……
思及此,雁月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不管哪种感觉,她都觉得好甜蜜呀。
心情不错,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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